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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確定又不是很確定的點頭。
關承景說,「那就是你看錯了。」
想要近懷嶼桉身的女人是不少,不過從來沒有一個得逞過,更別說懷嶼桉還拉著一個女人,不可能,這壓根不可能。
關承景自然是不相信去陽臺的那人會是懷嶼桉,只覺得是這服務員看岔了。
簡佑川說,「我再打個電話看看,說不定他上哪兒休息去了。」
車上,司機再一次見到邱意晚已然是見怪不怪,先生這小半個月總是有意無意問這姑娘的情況,他過來人哪裡看不出來先生對人姑娘不一般。
只是最後兩人能不能有結局,那可就不好說了,畢竟像懷家他們這樣的高門大戶,門地之見可是看重得很,凡都是講究門當戶對。
「暖氣打高點兒。」懷嶼桉吩咐司機。
邱意晚把外套還給了懷嶼桉,身上已不再是剛才那襲紅禮服裙,而是換回了她自己的便裝。
車廂內很快暖和了起來,懷嶼桉甚至覺得有些熱,他將領帶鬆開了一些,讓自己沒那麼悶。
「吃晚飯沒?」他問邱意晚。
邱意晚如實回答,「還沒來得及。」
她下臺後是要去吃飯的。
「去北院。」話是同前頭的司機說的。
邱意晚以為北院是個什麼私人餐館類的,直到車子抵達才發現原來不是,而是一座獨棟庭院別墅。
五重庭院的設計,將院落與建築完美融合,全屋還都是4米層高的落地窗。
進屋後,迎來了一位年長的男人,見到懷嶼桉臉上滿是笑意,問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懷嶼桉說,「安叔,冰箱有什麼食材嗎?」
安叔沒想到懷嶼桉會突然回北院,冰箱裡也沒有什麼備菜,他說,「只有一些麵條了。」
往常懷嶼桉都是在公司附近住,回北院會提前與他說一聲,他一個人吃不了什麼東西,飲食素慣了,平日裡也都是現買先做。
「那給她下碗熱湯麵吧。」
安叔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下邱意晚,笑著應下,轉身去了廚房。
邱意晚都來不及說一句話,就這樣被懷嶼桉安排得明明白白。
「走吧,先跟我上去,好了安叔會叫。」
懷嶼桉牽著她徑直上了二樓,她竟然沒想到拒絕。
二樓,懷嶼桉推開其中一扇門,房間很大,窗簾緊拉著。
他隨手開啟了盞暖色的燈。
房間裡頭的擺設很簡潔,低調深色的木質傢俱,無一不透露著復古的韻味,但又平添了幾分時髦感。
「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懷嶼桉落完話,朝衣帽間走去,邱意晚看他寬闊挺拔離去的背影,微抿了下唇角,在一張墊著墊子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片刻, 懷嶼桉出來了,他換了一身灰色的居家服,原本往後打理的頭髮也被他抓散弄了下來,整個人多了分慵懶。
「你沒說是帶我來你家。」邱意晚側過身子問他。
懷嶼桉走到床頭櫃前點燃了擱置在上面的香薰蠟燭,是雪松的香味,不過還交織著一股淡淡的焦糖香味,聞著特別的溫暖舒服。
「安叔的手藝不比外頭的差兒,想著讓你吃頓好的,倒是沒成想只能下碗熱湯麵。」
「我只是說試一下,你的節奏似乎太快了點兒。」
懷嶼桉起身去酒櫃裡挑了瓶紅酒,開啟拿起高腳杯倒了點酒,搖晃了幾下,才不緊不慢地淺品了口。
他靠在酒櫃前的吧檯上,姿態懶散的歪頭瞧邱意晚,「怎麼?怕我吃了你?」
邱意晚沒說話。
在酒店的陽臺上,她與懷嶼桉聊到最後,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