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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字時,我明明知道指的是原來的白晴,但卻依舊下意識地一抖。因為,一個“你”字,也終究讓朱離做了決定——我,還是白晴!
“門房攔不住,趙兄過去了,他走時候讓我過來跟少爺和夫人說一聲……可能……”
我這才恍然明白了寧漫的意思。旁人的問候試探都可以攔,但孃家兄長來看自己的妹妹,又如何相攔?所以寧漫的表情才會這般為難凝重。只是不知道這位白侍郎,又會是什麼人,誰的人。
“我知道了,你推我去前面。”朱離對寧漫說,然後輕輕捏了下我的手才放開,“放心,一切有我。”
寧漫剛要上前,我卻緩緩起身:“我推你去吧。”
左邊的肩傷好得差不多了,能夠使點力氣,我起身要去推他,卻發現他的雙手把著輪子,只是抬頭盯向我,眼中神色複雜。
我笑:“大不了你繼續咳嗽,我發現咱們配合挺默契的。”
朱離剛要開口,我已轉身過去並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從後面,我們彼此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我依舊微笑:“你答應過我,要在這裡種菊花,我想陪你一起看。”
良久良久,他終於鬆了手,聲音輕淡得彷彿自言自語,卻那麼清晰的飄進我的耳朵:“好,我們一起看!”
在前院和後院交接的迴廊間,我見到了白晴的兄長,禮部侍郎白皓天。只見白皓天身後竟更帶了七八個家奴,個個帶著棍棒武器,直闖了進來。身側是趙闊帶著幾個家丁做勢相攔。
說實話,我的第一感覺,白家哥哥的形象實在有點對不住“皓天”這個名字。不是我說話惡毒,粗略來看,他的身高也就是一米六左右,而且面色蒼白,身形削瘦,眼圈烏青,目光閃爍,一看就是平日風流過度極度腎虧的身體。一身正四品的官袍沒有給他增加氣勢,愈發讓人感覺此人是沒有擔當作為的世家子弟,肯定是走後門進的官場。
反而一旁讓我覺得開始不怎麼像好人的趙闊跟他一比,竟是如此的體格健壯,儀表堂堂,面色從容,深藏不露(我汗顏,其實我還是戴了有色眼鏡看人,原來所謂的“相由心生”,這心是指我的私心啊)!
我不由嘆息。白晴的父親(記得聽青屏提過一次,好像叫白逸秋吧)官拜御史中丞,竟會有這樣一個像扶不起的阿斗一樣的兒子。不過再想想,這位白晴也不是什麼善茬兒——白御史啊,先不管你學問和作官如何,只說教育子女,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失敗。
眾人見我推著朱離出現,均是一怔,不由止住步子。
不過趙闊是先吭了一聲,陪笑著向白皓天道:“小人都說已經派人去請了少爺和少夫人了,白侍郎卻偏不信,非要說小人騙您……幸好少爺和少夫人出來的及時……不然……”
“不然怎樣?”我挑挑眉,盯著白皓天,“二哥這是準備來打架啊,還是劫人啊?”
“小……小妹……”白皓天看我洶洶氣勢,立刻軟了幾分,“你……你怎麼出來了?”
“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自個兒的家,我還不是想出來就出來?”我冷笑。難怪朱離肯這麼放心讓我出來露臉,一路上朱離大概告訴了我,白皓天雖是白家二子,卻因為是妾房庶出,所以在嫡出的長子和白晴面前一向沒什麼氣勢。加之他的學問才能人品都不是很好,所以在朝野上下,似乎瞧得起他的人也不太多。
“小姐誤會了咱們二少爺的意思,二少爺只是許久沒見小姐,甚是牽掛……”一旁一僕從模樣的男子忙開口解釋。我瞥了他一眼,大約四十多歲的年輕,那眼中一閃而沒的精光,讓我心下不由微微凜然——只怕這個僕從,能當得起他主子的家!
初登場
我嘴張了張,卻猶豫了一下。聽這人稔熟的口氣,似乎應該是白府舊人,可若是白府舊人,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