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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頭真到了陌生地方,晚上見不到媽媽,有的折騰。老的小的都願意,就讓他們折騰去吧。順利的話,小強朝著獨立邁出一大步。不順利,也受個教訓,下回別這麼輕易被人說服改主意。
這麼對自己說,心裡還是不放心,拿過床頭放的幾個絨布玩具:“把你的小狗小羊小兔子帶去,晚上抱著睡覺,就像在家一樣了。”
陳林氏好像很怕小強改主意,不肯去了,也沒透過張歆,讓陳四叔幫忙備好禮物,第二天叫了輛車,帶著兩個孩子上路。
張歆回家,人已經走了,連給小強一個擁抱一點鼓勵的機會都沒有。想想大姆這回大失水準的表現,張歆苦笑搖頭——好像泉州有吃人的怪物似的!
小強出門,想沒想媽,暫時不知道。張歆想兒子想得睡不著覺,第二天頂著熊貓眼去酒樓,繼續接受土財主荼毒。
綁架
定下范家這樁生意,董氏親自來對張歆說:“他家提出來的要求,你覺得合適,可以答應。覺得不合適,只管往我身上推,不必因是我孃家親戚就勉強。”
張歆有些詫異董氏的體諒和支援,準備好了這土財主一家會有強人所難之處,料想大概和從前見過的暴發戶差不多嘴臉吧。
接觸以後才知道,土財主還是比暴發戶強多了,怎麼也沉澱了幾代人,一派大家風範,態度客氣,禮數上很講究,但因為獨尊一方久了,有種日久生成的氣勢,發號司令起來,理所當然,也比較挑剔。
福壽閣有一些專門供應酒宴的菜式和點心,有獨到之處,因為不能輕易吃到,分外珍貴出名。范家對這種做法十分滿意,卻認為福壽閣的酒席還是不夠高檔,一上來就開出魚翅燕窩鮑魚海參等山珍海味,上書酒水十來種。這好辦,福壽閣爭對自身不善於製作的奢侈菜,有一套外包的做法,與以這些菜式出名的廚師有關係,需要時可以把一部分菜餚包給他們做。酒水本就是從幾家酒莊進貨。只要泉州一帶有,肯出錢,就能搞來最好的。
麻煩的是範老爺審查選單,嫌一些菜的原料不夠高階,要求把雞胸脯替換成鵝胸脯,豬肉替換成羊肉,還要保持原有風味,聽得上下人等都傻眼。
只要范家願意出錢,張歆倒是願意發動廚房嘗試不同的原料,開發新菜式。范家人就住在側院,換了原料,做出來請他們試吃,他們覺得好,可以往宴席上端,就行。
張歆還藉機教育員工:“客人總是有理的。”
等到範老爺把她叫去,抱怨說酒樓的顏色太素淨,不夠喜慶,要求她找人把梁啊柱啊的都漆成大紅色,楹聯都改成金字。
張歆張口結舌,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只好推說做不得主,需請示東家。
範老爺也不為難他,馬上叫人去找程啟來。
程啟來了,耐心地認真地聽完範老爺的話,一臉憨厚地點頭:“我明白姨夫的意思。姨夫是想把表弟的新房,還有宴客處,裝飾得好象大廟的大雄寶殿。姨夫高見!一輩子就一次的人生大事,當然是越莊嚴越好。”
張歆站在一旁,差點笑出聲來,目光忍不住悄悄在他臉上溜了兩圈,瞧見他一本正經,眼神真誠,不由暗自嘀咕:“這人到底是真憨,還是裝憨啊?”
範老爺噎住,瞪著他,胸口一起一伏,好半天才順過起來,罵了句:“蠢材!”卻是再也不提油漆的事了。
范家三口很喜歡吃福壽閣的燒鵝,每天一隻,還要求婚宴上每桌上一隻全頭全尾的燒鵝。
相比雞鴨,鵝的供應本來就少,再優先滿足范家的需要,落到外賣部的燒鵝就少了。
時間久了,阿玉記住一位老人隔兩天會來買一隻燒鵝翅回家下酒。有一回,遇上老人的熟人來買點心,說起來才知道,老人姓丁,是位大夫,在城東經營者一家小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