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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落到了對頭手中,有沒有危險。
原來,那一邊吃了虧,還真有心劫持段世昌的妻兒,做最後的掙扎。不想,張歆一大早走了。白芍黃芪封鎖訊息,只稱奶奶病了在院中靜養。楊老頭髮現異常,懷疑莊院裡有人私通外面,偷東西。管事查究了幾句,莊院一時外鬆內緊,人人著急洗清自己,都分外留意著周圍動向。許虎吳慶的幾個手下一進莊子地界,就被發現,剛靠近莊院,就被當賊給抓起來了。
段世昌火急火燎地趕回來,一邊聽七夕報告前後經過,一邊接過張歆留下的信封,開啟。
張歆留給段世昌的話很簡單:“小強,我帶走。大爺若希望他繼承家業,十六年後,送他回來。”
看在段世昌眼中,直如當頭一下悶棍。盼了多少年,快要絕望了,才得了小強這個嫡子,命數又是極好的。才辦過百日,能口齒不清地叫爹了,又被帶走。十六年?是多少日子?十六年裡能發生多少事?十六年後,會是什麼光景?這十六年,你們母子怎麼過活?玉婕,你竟這般狠心!這般糊塗!
段世昌著急看信,就沒太留意隨著信紙被帶出來的一張紙片。重陽上前拾起,臉色一變。
段世昌看見,只當玉婕還寫了什麼驚人的話,伸手拿過來一看,卻是重陽的賣身契。把信封一倒,又倒出幾張紙片,都是賣身契和奴籍紙,有七夕的,端午的,還有段世昌手下最得力能幹的兩個掌櫃的。
重陽和七夕面面相覷。他們一向跟著大爺辦事,忠心耿耿,心裡雖然也向著奶奶,到底是次要的,沒想到一直捏著自己命運的人卻是奶奶。
段世昌心裡也不知什麼滋味。這些人都是常家過來的。原來在常家,人雖給他用,契紙都收在玉娥手中。明知這是常氏父女牽制他的手法,也莫奈何。玉娥去世前,把要緊東西都交給了玉婕。他曾對玉婕要過這幾個人的契紙,玉婕反問他對她有什麼不放心。段世昌對玉婕還真沒什麼不放心,猜想大概玉娥囑咐了她什麼,要她用這種方式牽制他,以防他到時不把常家產業交還給常正鳴,反正他沒那個心,也不擔心什麼。玉婕臨走把這些契紙給他,是什麼意思呢?
七夕留意著他的神情,把鄭惠紋來訪的經過,又細細講了一遍。
段世昌沉吟片刻,不露聲色地吩咐:“重陽,你親自跑一堂,請李爺李奶奶過來一敘。”
善後
段世昌已能確定,玉婕出走了。第一反應是惱火和憤怒,恨不得立刻把她抓到跟前質問。為什麼?就算他曾有虧待她的地方,不是都過去了?如今,名也為她正了,體面也給足了。府裡的事全交由她做主,不合常情之處,她打定主意,他也遷就。他滿心滿意想要補償她,生兒育女,白頭偕老。她卻不聲不響地走了,還把兒子帶走,還挑著他同對頭衝突的要緊時候。她的心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狠,這麼硬?
因為月桂挑動李泉的老婆生事?他不信。她從沒將月桂看在眼裡,月桂又是她手下敗將。她執意搬去莊子,走得那般從容,不落痕跡,斷不是臨時起意。多半,李泉的老婆走不走那一趟,她都要走,不過是藉著這事打他個臉,出一口氣。
她委屈了三年,都忍過來了,有了孩子,有了一切,怎麼倒要走?為了報復,要他好看,出口氣?段世昌不信玉婕會有這樣的傻念頭。一定有其他的緣故,段世昌想起臨走前夜,難道是為了他要納謝什女兒,又去了蘭香房裡?可玉婕並不是那種捻酸吃醋,為點小事就跑回孃家的性子,她也沒孃家可回。
要弄清緣故,只有先找到她。她平素能去的地方也沒幾個,又帶著個孩子,能去哪裡?七夕查過碼頭車行,沒有頭緒。已經三天,若是去了往日有來往的人家,那家人照理會給段府送信,這邊應該已經得了訊息。若是那家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