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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達:「村長,那地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村長嘆了口氣:「不知道,我們這兒時不時會有外來的人,有大學生給看過,最後也沒看出什麼。突然一下就不行了,天要滅我們村啊。」
白暮敏銳抓住了關鍵:「村長,那些人去哪了?」
「不知道嘞,招呼也沒打就突然走了。」
四人對視了一眼,白暮又問:「那他們呆了多久走的?」
村長想了想,忽然有點驚訝:「哎,你們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好像都是呆了四天!這……這怎麼這麼巧?」
這已經下午了,四人頓時坐不住了。
白暮表示先測試一下土壤酸鹼性,四人找了材料,乾脆到那座漂亮的木屋裡呆著。白暮先做了條紫甘藍ph測試紙,結果測試下來,是中性土壤,沒有問題。
土質沒有結塊,也沒有異味,明明很正常。
他做實驗的時候湯達就拿著從村長那兒借的那本書看,楚厘則和湯而在房間裡細緻的找有沒有什麼。
任務就這樣停滯,四人都沒什麼頭緒,氣氛有些低。
湯爾忍不住哀嘆:「這怎麼辦?按理說第一維度的世界不會太難啊,這怎麼回事?聽村長那意思不會之前來的人都玩完了吧?」
其他三人都沒說話,仔細推敲從現在以來找到的線索。
白暮手指敲了下椅背:「大家思維不要被侷限了,從多個方面想想,雖然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在引導我們解決地的問題,但或許有其它解決思路。應該不會完全不留一絲生存機會,任務者裡沒幾個是地質學家農業學家。」
楚厘掃視了一圈這屋子:「我總覺得這屋子和任務有關係,說不上原因,就是直覺。」
湯達表示贊同。
湯爾嘆氣:「可我和阿楚剛剛找了一大圈了,真什麼都沒有啊。」
聽到他叫阿楚,白暮臉色微不可查的沉了下去,他站起來:「我再找一次。」
除了湯爾,他們三人都發現了,湯達對楚厘笑了一下,「我和老二去外面打聽打聽,你們找。」
他們倆一走,只剩下楚厘和白暮了。白暮找的認真,楚厘懶得找了,她看過他肯定也還要看一圈。她索性坐在椅子上翻書架上的一幅幅畫卷。
看了一陣,她不得不一再感慨,這位畫家畫的著實好,每一副都栩栩如生。大多都是桃花樹,桃花枝,剩下就是他女兒的畫,從嬰兒到長大,幾乎用畫卷記錄了整個成長曆程。
白暮很仔細的找過了,還是什麼都沒有。
湯家兩兄弟還沒回來,白暮站在門邊看她,楚厘假裝沒注意到他的視線,眼神定在手上的畫捲上。
「塔塔……」
楚厘握著畫卷的手微緊,塔塔是原主的小名,但除了父母別人都叫她塔姐,只有白暮會叫塔塔。但瘋狂吵架那一年,大多就是叫名字了。
她抬起頭,挑眉看向他:「怎麼突然這麼叫?」
白暮到嘴邊的話忽然說不出口了,氣氛開始有些尷尬。
湯家兩兄弟的回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湯爾一進門就巴拉巴拉:「我們遇到個老婆婆,他以前認識這個畫家,畫家叫……」
湯達補充:「陳自序。」
「哦,對,陳自序。她女兒叫陳青青,原來他女兒是收養的!當年村裡很多女人喜歡陳自序,他都拒絕了,一直沒結婚,天天畫畫。」
楚厘眨了下眼:「這和任務有什麼關聯嗎?」
湯爾說的起勁,忽然像個被戳破的皮球扁了,「對啊,沒關聯……」
眼看一天過去了,完全毫無頭緒。
湯達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沒像湯爾表現的那麼明顯:「現在只能亂找了,儘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