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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騎跨戰馬,著大紅喜服,帶著鑼鼓隊伍浩浩蕩蕩的前往驛館代弟迎親,早有婆子丫頭伺候姽嫿梳洗穿戴,只淡妝輕描便如那天仙帝妃一般奪人心魄,真真一個絕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轎抬到,姽嫿凝斂心神,有婆子丫頭上來給蓋了大紅喜帕,攙扶著走出驛館,依宏景婚俗禮儀行畢,於喜轎中垂首端坐,丫頭婆子相視一眼,都暗暗叫個“好”,贊這姽嫿年紀雖小,身量也未長足,但舉止端淑,大戶氣派,嫁入將軍府,也絕不是高攀,又可憐她嫁了個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雖是那死鬼娶親,賀喜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達官顯貴到富豪賈商,齊聚邵府,一時間是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姽嫿乘花轎由正門抬進跨院,於月亮拱門停了,婆子丫頭忙攙扶了她下轎,又換一頂內行軟轎,另有僕役小廝抬了進去,就連丫頭婆子也換了一撥模樣更齊整,手腳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內司儀唱喧,姽嫿抱著伯年靈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過靈牌與姽嫿成夫妻之拜,一人牽一頭大紅綾緞送入洞房。
第二回 壞家風公媳偷情 俏新寡驚為天人
更新晚了不好意思,我剛寫完,熱騰騰出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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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伯瑞牽了紅綢一頭,領著姽嫿到在了洞房之內,丫環婆子們上來服侍新人坐賬。由於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慶儀式,並不是正頭的新郎,挑開紅蓋頭後就算禮成,餘下的時辰由新婦自行安置打發,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與達官商賈們舉杯痛飲。
一時間推杯換盞,客套迎奉,臉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勝,伯瑞內心卻是欲翻東海,不能平靜。原來,那蓋頭一落地,他的魂就給勾走了,這新婦姽嫿之美是言語難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見之忘俗。那些個他以前弄過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難登大雅。心頭就像揣了一頭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裡想弄美人,但眼下顯然時機未至,雖然說宏景民風較南終要開放許多,但在這種日子,弄出大伯強霸弟媳這種事情,怕不叫天下人恥笑,給將軍府抹黑,心道反正這蘇姽嫿已在府內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樂,便決定再尋良機一逞其獸慾。
這樣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騰騰的朝腹下衝去,胯間脹起碩大一物,心癢最是難熬,非要找個婦人弄弄不肯罷休,忙給邵安(邵伯瑞慣使的家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筆了個“劉”字,邵安轉了身按吩咐去辦,伯瑞又在席間吃過一巡酒,便早早稱醉退席,盯囑了兒子們好生待客陪宴。
原來這大將軍伯瑞,不愛豪賭愛婦人,打從知曉男女之事起,就興好這床帷交媾之樂,頗是放浪形駭,於禮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無數美婢不說,還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後竟把主意打到了三個嬌美兒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亂俗稱為“扒鍋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風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數外宿,哪裡顧得了家裡這個。
再說那兒媳三個也是曉得幹|穴之樂的,如今陰內久曠,難免寂寞,就被他趁虛入了,起出三個也是怕羞不從,但給他入的美了,膽子也練長了,就背著人偷起姦情,亂了倫常。
這個“劉”字,正是指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雖不是三個中最有姿色的,但勝在嬌小|穴緊,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歡時嬌吟婉轉,善助淫樂之趣,故頗得了些雨露滋潤,很是討伯瑞歡心,得了機會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辦事最是穩貼有度,尋了一處僻靜耳房給公媳兩個Cao搗,他在門外把風守衛,耳聽得房內淫浪之聲,也是臉紅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紙弄出洞來,俯身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