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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僅是警方。每當C市的市民談及那個連殺三名“惡人”,為無辜者“伸張正義”的連環殺人兇手時,也是用“城市之光”來稱唿他。這個名字的熱度越來越高,某網站的貼吧上甚至出現了“城市之光”吧,且訪客絡繹不絕。在大多數民眾的眼裡,這個當代的“梁山好漢”、21世紀的“俠客”,似乎真的像一縷強光一般,讓這個城市的黑夜來的晚一些。
有些警察私下打趣道,乾脆別抓這個傢伙了,有了它,警方省了多少麻煩。
也許,唯一希望這個名字儘快消失的人,只有任川。他約見專案組的兩天之後,上級就佈置了針對他的準們監護措施。據說,是和平區法院的院長親自帶著他來到公安廳,要求警方提供人身保護。專案組早有準備,很快就拿出一整套監護方案。其中,一組四人暗中跟隨任川,監護範圍從他的工作地點覆蓋至私宅;同時,要求任川隨身帶著手機,並實行24小時定位。而且,刑技部門在仁川的手機上設定了快捷鍵,直撥一條專用線路,按鍵即可接通,並派專人值守。
方木也被編入其中一個小組,第一次執勤的時間段是白班,從早八點至晚六點,也就是任川到達法院至下班到家的這一期間。
當天,天色陰沉,氣溫驟降。方木被手機鬧鈴叫醒時,看看窗外依舊漆黑一片的天空,還以為是手機出了問題。反覆確定了時間之後,方木這才意識到,已經要入冬了。
房間裡很冷,方木哆哆嗦嗦的披衣下床,看到餐桌上放著蓋好的碗盤。掀開一看,白粥和煎蛋還冒著熱氣。廖亞凡的鞋子卻不在門旁,也許已經上班去了。
方木的臉上露出笑容,心底卻輕嘆一聲。
吃過早飯,方木徑直開車到和平區人民法院,在停車場入口處恰好遇到任川的車。他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貼身保護,鎖好車門後,就朝停車場裡張望著。幾乎是同時,一輛黑色商務車裡跳下一名男子,四下觀察一番之後,慢慢地向任川走去。
任川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動作僵硬的向黑色商務車裡揮揮手,就和男子一前一後地向法院大樓走去。
方木把車停好,轉身走向黑色商務車。此時,另一輛灰色吉普車也停在了商務車旁邊。一臉疲憊的楊學武拉開車門跳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一股濃重的煙霧從車內冒了出來。楊學武吐掉即將燃盡的菸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本子遞給方木,聲音粗啞的說的:“交班。”
方木抬頭瞄了一眼吉普車內,三個警察東倒西歪的靠在車座上睡得正香。他接過本子,翻了翻,上面記錄了任川昨天下班後的活動情況。看來,這傢伙還挺聽話,到家後就閉門不出。
方木簽好了日期和自己的名字,看看不住地打哈欠的楊學武,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趕緊找個地方休息吧。”
“休息個屁!”楊學武沒好氣地說,“查驗筆跡那幫人快整理出結果了,我得去看看。”
被專案組安排查驗第47中學殺人案物證的小組曾反映,在單張演算草紙中沒發現類似的編碼,懷疑被兇手存放在呈疊放狀態的數張紙上。並且,即使寫有編碼,也可能被血跡覆蓋。因此,(墨齋 。。)小組又臨時借調了幾名筆跡勘驗人員,在近百張演算草紙中進行組合,查詢不屬於死者魏明軍的字跡。這項工作耗時且費力,不過好在就要出結果了。
方木點點頭,說了句你辛苦。楊學武擺擺手,轉身上車駛離法院停車場。
方木則上了那輛黑色商務車,和其餘兩名警察打了個招唿,讓他們一一在記錄本上簽字後,開始了枯燥的監護工作。
說它枯燥,其實一點也不誇張。每隔半小時,方木等人就要和貼身保護任川的警察進行通話,得到的答覆卻幾乎一致。
“任川在辦公室看案卷,無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