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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躺在床上,也是維持著她半趴的姿勢,江櫻摸摸他的頭髮,還有濕意,臉蹭過他瘦削凜冽的臉:「我給你擦頭髮好不好?」
他沒鬆手,衣衫半亂,沙啞著道:「別亂跑。」
她察覺到了什麼,沉沉的盯著他閃過情動的眼,手指溫柔的摸過他脖頸處的面板:「騙子,不是說累?」
他揚了揚唇。
浴衣解開的更多了。
江櫻悄悄的舔上去,吻到那顆痣上。
又開始了。
兩個人只要待在一起,不用多久又會變得黏黏糊糊的。
雖然每一次,理智都在提醒著,不要總是這麼輕浮,但不可否認,和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舒服。
然後就喪失了拒絕的理由。
江櫻的睫毛都被浸濕了,眼前朦朧,落下來的眼淚又被他親掉了,頭微仰起,感覺他身上,此刻都散滿了自己的香味。
相互融合,就像唇齒在相交,身體在契合。
「徹徹…」
她很喜歡叫他名字。
林徹迷迷糊糊的應著,眼睛又沉又亮,用力的呼吸了幾下,察覺到她的腰變得越來越軟,接近遷就的配合著他。
捻著她的手腕,加了力道,淡色的青筋和骨關節微陷,印著她。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很好聽。
也更想聽她發出其它的音節。
這樣的想法一冒出,帶了十足十的誘惑,按著她不讓動,低聲耳語了幾句,江櫻臉紅紅的挪開視線。
最後還是滿足了他,揚起的音調都透著奶香。
江櫻親了親他的喉結,暖暖的癢意像煙花升空。
林徹的指腹蹭過她唇角的水光,意識都混沌著,只想著無限下墜。
情緒無聲無息的變得貪婪。
一個小時後,門鈴聲響起,一行人拎著外賣袋子在寒天雪地裡哆嗦著,阿笨忍不住拍門:「老大老大,你再不開門,就要出來收四具屍了!」
蘇可馨:「你要死自己死,別貼。」
阿笨:「。」
孟暖搓搓手心:「我給貝貝打個電話吧。」
季川:「再等等,萬一人家在睡覺。」
「這個點,午覺都起來了,」她道。
他忍無可忍的奪過手機:「你是宿管嗎,還帶叫醒功能?」
孟暖:「你煩死了!」
大院門啪的一聲,從裡頭被按了開關。
急需暖氣的四個人,抱著一堆東西進來,還沒出聲,就看到林徹拉開主臥陽臺的黑色簾布,走出來,又把布扯好,鬆垮的披著睡袍,眼底帶著淡淡的疲倦:「別吵。」
「貝貝在睡覺。」
「唉,你早半小時滴滴我們一聲,」季川輕聲道:「我們就不過來了。剛好去段銘家打遊戲。」
林徹:「你以為我很想見到你們?」
他是有這個打算,但江櫻臉皮太薄,總覺得約好的局臨時取消的話,總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最後才攔著沒打電話。
況且這是他們下學期開學前最後一次的聚會,他們幾個裡只有阿笨是本地的,其他人還是要回去過年。
段銘最後帶著小可過來時,晚飯局才開始,所有人都照例參觀了一圈房子,季川段銘他們一直都知道林徹在帝都有自己的住所,但從未被邀請來過,所有人都是第一次。
阿笨:「我怎麼有種在參觀你們的新房的感覺?」
「嗯嗯,」孟暖附和,指著空落落的一面牆上:「這裡,可以擺婚紗照。」
蘇可馨開啟袋子,放酒:「俗不俗,現在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