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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的舌頭上跳著這幾個字,好像在唸一行情詩。
入夜時,他和林斯說:&ldo;不用再注射鎮定劑了,我配合檢查,記憶植入手術我隨時可以做。&rdo;他看著林斯,合上了手中的詩集。
林斯望向他,似乎是頓住了,並沒有如林裴所想的那樣,露出驚喜的表情。年輕的將軍在高位待久了,做什麼都透出股莫測感,連喜怒都教人難以揣測。
兩三天過去了,風平浪靜,夜裡,林裴睡在床上,忽然刷一下睜開了眼,門被推開,一個人走進來,屋子裡昏暗至極,腳步聲輕的幾乎聽不出來。門外貓頭鷹今夜靜極了。
林裴伸手開啟燈,看著朝他走過來的人,他發現今晚的林斯神色有些異樣。林斯滴酒不沾,可他湊近的時候,林裴聞到了酒精味,他第一反應是消毒酒精,以為林斯受傷了,心中一跳,從床上坐起來,檢查了一下卻發現沒有,一抬頭,林斯正望著他。
林裴沒收回手,眼中銳利起來,湊近了些,輕輕嗅了下,一股濃烈的酒精味。
兩人對視了很久,終於,林裴伸手將人攬住了,扯著領子壓在了身下,床一下子陷下去,他低頭吻他,動作有些激烈。
感覺到濃烈的酒氣,林裴皺了下眉,拽著林斯頭髮的手一點點用力,吻得更用力了。林斯一點都沒掙扎,任由他折騰。
起床給林斯倒熱水的時候,林裴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病。他坐在床頭,給林斯餵了點溫水,喝多了的林斯和平時沒多大不一樣,就是反應慢半拍,更不愛說話了。
林裴問他:&ldo;為什麼喝酒?&rdo;
林斯捏著空的玻璃杯沒說話,林裴從他手中把空杯子拿出來,給他倒了杯新的,怕他燙著,又兌了涼白開。林裴自己都非常震驚於自己的耐心。
林斯坐在床頭喝溫水。
林裴問他,&ldo;頭暈嗎?&rdo;
林斯好半天沒說話。
林裴看了他很久,餘光瞥見林斯手上的戒指,他眉頭跳了下,抬手扯了下自己的襯衫領子透了口氣。
林斯沒出聲,林裴從他手中撈出空玻璃杯時,忽然又低頭吻他,手抓住了林斯的肩,他將人用力地抵在了床頭,砰一聲響。被單上,他抓著林斯的手,扯著那枚戒指,一點點往外褪。
就在褪下來的那一瞬間,林斯彎了下手指,他看著林裴,眼中沒什麼醉意了。
林裴倒也沒多詫異,手中反而更用力了,&ldo;真是裝的?&rdo;他笑了笑,&ldo;裝醉?&rdo;
林斯低聲道:&ldo;是啊。&rdo;
&ldo;想幹什麼?&rdo;
&ldo;想和你上床。&rdo;
林裴笑了下,&ldo;這麼缺男人操?&rdo;
林斯停頓了一會兒,沒接話,任由林裴低下頭吻著他。
林裴問他,&ldo;你為什麼覺得我是你弟弟?&rdo;
林斯沒回答他,低聲道,&ldo;很快就結束了。&rdo;
林裴抬頭看他,覺得他指的是記憶移植手術。
林斯抬手撫著林裴的後頸,過了許久才道:&ldo;你和拉斐爾&iddot;蘭頓什麼時候認識的?&rdo;
林裴沒想到他問拉斐爾,眉頭抽了下,半天才接話,&ldo;你問他幹什麼?&rdo;
林斯一點點摩挲著他的後頸,&ldo;你和他接吻,我看見了。&rdo;
林裴頓了很久,起身看著林斯,半天才跳出一句,&ldo;你嫉妒?&rdo;
&ldo;嗯。&rdo;林斯頓了下,一雙漆黑的眼靜靜望著林裴,&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