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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洲將醫藥箱放在桌上,開啟,拿了碘伏和棉籤,看向桑淺,“過來。”

“好。”桑淺等的就是這句話,走過去,俯身,湊到紀承洲面前,仰頭,將白如玉色的脖子亮給他。

女人離得很近,持平的視線裡,是她修長的天鵝頸,視線微微下移,是她穿著吊帶衫的胸脯。

因為傾身的緣故,領口有些松,溝壑分明,甚至能看見她黑色蕾絲邊的胸衣。

紀承洲不是沒碰過她,看見這番景象,難免想到新婚夜那晚她那處的飽滿和柔軟,呼吸不自覺重了幾分。

他幾乎有些急切的別開視線,專注於她脖子上的傷口。

消毒,上藥,貼紗布貼。

極為簡單的處理,紀承洲第一次覺得漫長又煎熬。

白皙的面板,清淡的體香,妙曼的身姿,無一不在一點點衝擊他的視線,考驗他的自制力。

“好了。”

桑淺聽見這兩個字,起身,然後又直接跌到他懷裡,“對不起,腰彎得有點酸,沒站穩。”

紀承洲身體裡壓制的燥熱在桑淺壓到他身上的那一刻,有種掙脫束縛,破籠而出的感覺。

洶湧,猛烈。

有點難以收拾。

他啞著聲音,“起來。”

桑淺靠在他懷裡沒動,仰頭,望著他線條流暢的下頜,“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我好像有點頭暈,起不來。”

紀承洲喉結微滾,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想將她從他身上扶起來,卻發覺雙手使不上勁,眸光微轉,瞬間明白了什麼,臉色冷了下來,“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桑淺一臉迷茫,“酒裡當然是酒啊,還能放什麼?”

紀承洲又握了一下手,確定使不上勁,但除了全身無力,並沒有別的症狀,他冷冷看著桑淺,“起來。”

桑淺搖搖頭,一副痴迷的樣子看著他,“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紀承洲眉目逐漸被寒霜籠罩,“我最討厭女人使手段,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桑淺裝傻,手指隔著單薄的襯衣在紀承洲胸口畫圈圈,“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紀承洲握住在他胸口作亂的那隻手,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桑淺!”

桑淺看著他暗沉沉的,冷的,不見情緒的目光,心口瑟縮了一下,但她沒有退路,要想留在紀家,她必須,也只能這麼做。

“第一次聽你喊我的名字,真好聽。”桑淺輕易掙脫他的手,從他懷裡起來,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攀上他的脖子,面對著他,“紀承洲。”

紀承洲眸光凌冽看著她,身體裡的躁動卻因為她這放肆的姿勢,愈發兇猛,在身體裡橫衝直撞,難以剋制。

“紀承洲。”桑淺湊近幾分,再次輕喚他的名字,“你的心怎麼這麼硬?你回應一下我的喜歡不行嗎?”

女人溫熱的氣息拂灑在臉上,紀承洲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頭微微往後仰了仰。

桑淺索性將他壓在椅背上,讓他避無可避,在他即將要說什麼的時候,以吻封緘。

紀承洲眼闊猛然擴大,手掐住了她的腰。

桑淺腰眼一麻,身子微顫,狗男人掐她腰幹什麼,不知道她那裡最敏感嗎?

顫慄過後,她纏在他脖子上的手改為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廝磨。

女人的吻,毫無技術含量,可就是這生澀懵懂的感覺最要人命。

紀承洲閉上眼睛,在腦中天人交戰。

桑淺吻了一會兒,感覺腿上硌得慌,明白那是什麼,有些驚訝地看著紀承洲,“你真的對我有反應。”

紀承洲真想掐死這個女人,他睜開眼睛,眸光暗灼幽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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