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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人鬧,要不會有危險。
一切,都是緩衝。
要讓丫丫在見到沈弦月前,發洩得差不多了,兩母女才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聊聊。
唐祝在開車,丫丫的確不敢怎麼發怒。
他實在太瞭解她的死穴在哪裡了。
何況在來北戴河之前,在楚輕鴻的車上曾發生過驚險的一幕,丫丫更是不敢怎麼太過動作,以免驚擾了正在開車的唐祝。
就算她現在如何想揭桌、摔東西、咬人也好,她也只能氣鼓鼓地雙手環胸,眼睛直視前方,不理身邊隱瞞著她的人。
竟然任由那個無恥的女人這樣欺負上門,也不告訴她,唐祝和媽媽到底想幹嘛。
她能感覺出來,唐祝已經夠儘量輕描淡寫了,媽媽竟然還被氣到住院,那女人到底有多可惡才肯罷休。
搶人丈夫,已經夠噁心了。
還上門耀武揚威,做人無恥到底是否無下限。
忍了一段路,她自覺都快被憋成氣球了,還是忍不住炮轟:“你們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她到底想幹嘛?”
唐祝還是眼睛緊盯著前方的道路,沒有馬上接過丫丫的問話。
大概再過了半分鐘,他才淡淡地開口:“你想想以沈阿姨的個性,如果那時你出現了,她能冷靜嗎?就算不顧及她的脾氣,在那種時候,也要顧及她的身體。”然後,含笑的眸終於轉頭輕瞥了她一眼:
“至於你,如果那時候讓你知道,你還能安心在北戴河完成你的工作嗎?”
一語中的——
這時候丫丫開始痛恨理智這東西,她還是好想發火揭桌摔東西咬人……可惜,唐祝說的都是道理。
恨恨地咬牙:“好吧,你對你全對!可是唐醫生,為什麼我就這麼想咬你呢?”
唐祝笑,現在不在高速上,他看了看找了個地方停泊在一邊。
然後,伸出手先拿了車裡的消毒溼巾擦了擦,再遞到丫丫面前:“喏,給你咬。”
丫丫本來是虛張聲勢,也只是說說而已,眼下他這麼自覺,好像不咬對不起自己。誰怕誰,眼睛一閉,她張開嘴真的“啊嗚”一下咬了上去。
開頭是狠狠地咬使勁兒地咬的,可是牙齒剛接觸到那溫熱具有彈性、肌理分明的肉時,她的心軟了牙關也跟著鬆了。還是不捨得將他咬得太疼,只好象徵性地咬住,使力磨兩磨,確認這個力道足以咬出一個齒印了時,鬆口。
“你太配合了,沒成就感!”為了掩飾自己的不捨得,她惡狠狠地瞪他,氣鼓鼓地嚷嚷。
唐祝覺得面前鼓腮佯怒的姑娘太過有趣,怎麼看怎麼可愛,順勢傾上前吻住她紅潤的嘴,啜了幾口才在她的唇齒間輕喃:“那就欠著,唐祝欠丫丫一次,以後想怎麼罰都隨她,好不?”說完不待她回覆,又自用唇舌施以壓力,誘哄著她張開嘴加入這柔軟溼潤的糾纏。
好幾分鐘後,當他終於放開氣喘噓噓的她時,她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
形勢不如人,想不到連動嘴皮子她也輸他,只好點點頭……
到了北京,他們先去了沈弦月家。
在進門前,丫丫三度深呼吸,壓下因為越來越近又冒頭的火氣。但掩飾這門學問,天生和她緣份不大,於是,她最大的努力也就是僵著臉進門。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見到像是老了好幾歲的沈弦月時,丫丫還是嚇了一大跳。
突然就有點悲涼,為什麼母親有事卻不想到她。
就算媽媽找的人是唐祝,也算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抵銷不了那份受傷的感覺。她才是媽媽的女兒,是唯一延續了沈弦月血緣的人,為什麼卻不是當事情發生時,最讓媽媽覺得相信和依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