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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徹底絕望了,瘋了般想撕碎那一幅畫像,向來忍讓的朱揚卻給了她一巴掌,也徹底澆滅了她心頭最後一絲希冀。
從那之後徹底撕開了虛假的夫妻情面,私下她寫了一封休妻信給朱揚。
本不該的強求,是她妄想了,此後朱揚三妻四妾也與她無關,但為了炴兒她會留在朱府照顧她。
原以為朱揚會有所反應,可那封信如同石沉大海般再無回聲,朱揚沒有再娶,她也沒走,維繫他們唯一的紐帶就是炴兒了。
炴兒被她慣壞了,性子和她年輕時一樣驕傲不服輸,偏偏又對一個男子一見鍾情,像是命運的重演。
長華公主不希望她的悲劇發生在炴兒身上,但她知道炴兒不撞得頭破血流是不會放手的,就如同她一樣,驕傲得從不後悔,哪怕做錯了。
「炴兒,你父親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們那些恩怨已經是陳年老事了,再談也無用,可娘親想聽你說一下晏清的事情。」
「晏清晏清是炴兒今天出門遇到的男子,就像娘親一眼看中父親那樣美好,炴兒也對他一見傾心。」
朱炴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又氣憤地說道:「可晏清一直不肯理我,還誤解我」
長華公主無奈地搖頭,所謂的美好只是她維持的假象,不願看到炴兒心傷罷了,親暱地掐著炴兒的臉蛋,氣惱的朱炴更像一隻鼓起來的河
豚了。
「炴兒,是不是又跑出去玩鬧了。」
朱炴扭捏道:「可那些平民願意陪我玩,炴兒也有給錢呀,誰要這小縣城實在是太無聊了。」
「那你的心上人是不是看到了,相信還沒那麼簡單。」 長華公主怎麼會不瞭解朱炴,她們都是流著一樣的血。
朱炴閃過一絲心虛:「出了一點意外,兩個平民打架時撞花了炴兒的轎子,我不過讓他們賠錢我也不確定晏清有沒有看到那一幕,可就
算看到又如何,賠錢不是天經地義嗎?!」
長華公主看出了朱炴的色厲內荏,嘆息道:「可外人不會看真相,他們只會覺得炴兒過分,欺負平民,都怪我太嬌慣你了。」
朱炴憋著口氣,從來都沒被娘親訓話過。
在她心裡覺得這一切都沒什麼,只不過是幾個平民,又沒死掉,況且她隨意丟棄的首飾珠寶足以那些平民一輩子衣食無憂,他們不想要可
以不圍在她身邊,明明都是他們自願的,為何譴責的還是她?!
「炴兒。」
朱炴委屈回應道:「嗯」
長華公主挑起眉頭,濃淡相宜的丹鳳眼透露著一絲漫不經心:「若炴兒不貪心,直接把你的心上人綁上朱府,那麼他的人就是你的了,管
他心裡想著誰,或者心裡住著死人何必糾結難過呢?」
朱炴拽著裙擺,一想到晏清會對她露出厭惡的眼神,心裡就難受得想死,拼命搖頭:「可我不想惹他討厭,我想他寵炴兒、愛炴兒,不想
被他一直恨著。」
長華公主牽起朱炴的一縷秀髮,燭光下黑眸冰冷,淺笑道:「炴兒,你不要後悔了。」
朱炴遲疑了幾秒,清澈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堅定執拗,笑道:「怎麼會後悔呢?」
真是一模一樣長華公主彷彿看到她年輕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長華公主起身執筆,淡淡的墨香在紙上蔓延,將請帖交給下人。
抿了一杯茶,說道:「務必將這個人帶上朱府。」
朱炴不解:「娘親,你想要幹什麼?」
長華公主寵溺地看著傻女兒,勾唇道:「勾搭男人的手段,炴兒可要學著點」
朱炴瞬間臉紅,嬌呵道:「娘親,你究竟在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