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做戲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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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的人剛回來。」
項心慈估計現在應該快到門口了:「三房的貓呢?」
「奴婢也讓人放出來了。」秦姑姑親自盯著人做的,沒有讓人發現端倪。
那就好。項心慈起身,準備出場。
……
偷偷的哭,『偷』字最重要,怎麼能輕易被人發現,不被發現卻要被發現。
項心慈一個人慢悠悠的把玩著手裡的扇子,邊走邊在後花院偏僻的角落裡挑合適的位置。
所以這隻貓至關重要。
項心慈轉了好幾圈,才找到合適的位置,尋了一處尚算隱蔽的假山花叢處,選了個石頭坐下來,將最後一滴水滴在她坐的石頭下。
貓不是人,讓貓聽話又不至於留下痕跡,項心慈也廢了一番功夫,她將得到的魚腥水分散開,滴在一朵一朵的花苞間,人的鼻子嗅不出,動物卻可以。
她現在可就指望『小傢伙』給他愛逗貓遛狗的三哥帶路了。
項心慈整理著衣裙,將沾了土的一面往前面擺一下,順便從低矮潮濕的石頭下面抹一點苔蘚蹭到裙角處,又覺得差點什麼,蹲下身將手腕露出,順著不平的石階將手狠狠蹭上去,傷口瞬間布滿青苔和石粒,項心慈才覺的滿意。
不過,手裡的扇子是不是太完整了,想了想,將它在石頭的稜角上磕了一下,瞬間壞了一個洞。
項心慈滿意的點點頭,生動多了。隨即臉上閒適明媚的神色也漸漸被憂傷迷惘取代。
不管那隻貓會不會把人引來,她都是在這裡盡職盡責『悲傷』的人。
…
項逐言心情不錯的追著亂跑的小東西撫開花叢時:「抓到你了!」就看到一張驚慌失措卻又倔強的強忍淚意的臉驚詫的看過來,白與灰相對的顏色,周圍的一切都在為她的容色讓路,墨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一座鐘,頃刻間撞的人心轟鳴作響。
項逐言愣了一下,忘了抱緊懷裡的小東西任它跑遠,看著要哭卻沒有哭出來的小姑娘,項逐言第一次名錶了『被遺忘』的真實意義。
項心慈見他不說話,『驚覺』回神,似乎認識到在這裡哭不好,被人看到更不好,瞬間止住了眼淚,努力壓住不好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更堅強一點:「三哥哥……」聲音好聽又儘量歡喜。
一時間母親最近的嘮叨響起,項逐言不知道為什麼嘆口氣,還是隨著此刻的感覺走了,和她有什麼關係,她不過就是個孩子,為什麼一定要用那麼大的惡意揣測她。
項逐言隨即笑了,明朗陽光,風度翩翩:「瞧我看見了什麼,跌倒了躲著哭的小不點。」
項心慈立即急了:「才不是!」
項逐言已經從花叢裡跳出來,彎下身伸出手欲拉她起來,垂下頭的神色可沒有語氣那麼輕鬆:「身邊的下人呢,怎麼自己在這裡。」她跌了一跤,扇子壞了,卻一個人躲在這裡哭!下人們都死了嗎!
「三少爺!三少爺!」百姑姑和小廝追過來,跟一隻貓也能追的這麼認真,百姑姑無奈又好笑。
項逐言伸出手拉住她,動作輕柔:「哭的臉都花了,不好看了。」
項心慈茫然又被動的起身,睜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小巧的手掌已經落入他的手心,不知所措的靠著他的力道起來。
百姑姑趕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舒緩的臉色立即難看!
項心慈卻好像沒看到她,急急忙忙開口口,神色焦急:「三哥哥,你別怪秦姑姑她們,是我趁她們去取東西偷跑出來的,不關她們的事。」
項逐言笑笑,蹲下身幫她拍身上的土。
項心慈不自在的躲了一下,似乎不習慣被人如此溫和對待,下一刻又安靜的站在原地讓三哥哥幫忙:「你真的不要怪她們呀,否則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