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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明若星主動坐到他的身旁。
何天巳嘆了一口氣:&ldo;說出來又該被你笑話了。其實剛才我什麼都沒感覺到。&rdo;
明若星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ldo;看你的表情就猜到了,你冥想的是哪種動物?&rdo;
&ldo;一開始是蛇,可好像沒什麼用,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想了一會兒野雞,居然也沒用。&rdo;
畢竟還是心有不甘的,何天巳反問:&ldo;亞人是不是從小就會刻意接觸跟自己有關聯的動物?否則怎麼就能憑空想像出那種動物的觸感、氣味,還有別的東西?&rdo;
明若星搖頭:&ldo;一般不會那麼做,嚴格說起來還應該隔離。&rdo;
&ldo;隔離?為什麼?&rdo;
&ldo;為了不產生誤導。比如我的基因是&l;貓&r;,這隻貓首先是我自己,而不是白老闆、隔壁小花或者隨便別的什麼野貓。如果亞人在成長期過度接觸同類動物,反而又可能迷失了自我,這並不是好事。&rdo;
&ldo;可我連迷失自我的機會都沒有。雖然努力冥想了,但就是沒有那種同類的感覺。&rdo;
何天巳依舊處於迷惘狀態:&ldo;也許我既不是野雞,也不是蛇,而是別的什麼東西。&rdo;
&ldo;不是就不是,沒必要強行去想。&rdo;
明若星難得溫柔地安慰他:&ldo;其實我並不贊成荷峰院的做法。他們先給學生們一個固有的動物模板,再強迫學生將自己套進模板裡面。也許省事省力,可我並不認為殷山上的教育應該是這樣浮躁的……走吧,這裡風大,回去再說。&rdo;
何天巳應了一聲,趕緊從蒲團上爬起來,又指著旁邊的香爐問這裡頭是些東西。
明若星迴答說是很稀有的香料,用於放大亞人的感官,卻不宜多用。一則藥物金貴,二來具有極為強烈的副作用,經常使用會產生後遺症。這堂晚課之所以祭出如此特殊的手段,一是為了讓學生更直觀地體驗高等級的亞人世界,二來也是透過觀察學生們的表現,來決定繼續他們是否還有繼續深入培養的價值。
&ldo;深入培養?&rdo;何天巳又嗅到了有趣的資訊。
明若星倒也毫不隱瞞:&ldo;荷峰院是亞人通識課程的最後一站,相當於人類社會的義務教育。只有經過選拔,被視為有前途的學生,才會被先生們推薦前往其他的書院,進行接下去的高等教育。&rdo;
何天巳好奇:&ldo;高等教育,教些什麼?&rdo;
&ldo;很多,如何控制變身,如何利用資訊素進行攻擊和防禦,如何強化自身的感官……&rdo;
明若星列舉了幾樣,何天巳頓時蠢蠢欲動起來。
&ldo;我可以去嗎?!&rdo;
&ldo;可以。&rdo;明若星一笑:&ldo;但那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現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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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明若星的這句話,何天巳頓時有了盼頭。回到宿舍也不折騰,沾上枕頭倒頭就睡。第二天一個大早,鐘聲響起,他又蹦起來,跑去跟學生們一起晨練。
到了吃早餐的時候,陳先生親自來到食堂,公佈了上午的特殊安排‐‐上課鐘聲響過後,所有人都到懸崖邊的大殿後院裡集合,參與一項特殊活動。
這一定就是明若星昨晚提到的&ldo;考驗&rdo;。
本著&ldo;笨鳥先飛&rdo;的謙遜態度,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