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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被人騙得送了命,就算變成了鬼也要飄啊飄的回來報仇。所以做場法事是很必要的您說對不對?”
居老先生老臉發白,鬍子一翹一翹,半天沒言語,悶頭喝粥。他真想揪著這丫頭的衣襟,對著她的臉蛋大吼,你究竟是怎麼變異的?為什麼一給你做基因檢測就爆炸了?可憐繼明還在生死線上徘徊吶。
與這二人同坐一桌吃早餐的還有深知內情的周久人大管家,他這些天的心情那叫一個晴朗明媚。在飯桌上旁聽白選擠兌居東籬,簡直成了他每天最大的愛好。誰讓這居老頭不識眼,每天都要擠到白選身邊就餐,也不知道在防誰。
元氏醫院爆炸案發生的當天,驚聞噩耗的居東籬因懷疑周久人做了手腳,揹著人把他拎出去痛揍了一頓。事情暫時是說開了,可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被人扁,周久人心裡別提多窩火。此時見老居頭吃憋,周老狐狸真是越來越覺著白選順眼。
孰料,他還沒笑完呢,白選緊接著轉移了炮轟的物件。她不滿地瞪著周久人說:“這麼多天了,花家的人怎麼還不過來?要等他們到啥時候?花滿樓呢?被打傻了嗎?”
周久人鬱悶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不是?”
“您姓周,不姓花。”白選似笑非笑地盯著周久人,不懷好意地說,“我需要一個真正姓花的核心弟子來參與談判,可您姓周您雖然在花家地位崇高,可恕我直言,如果事後花家不認帳,說您只是花傾城小姐的大管家,並不能替花家作主,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這話可真毒。周久人臉上陣青陣白,心說話,小丫頭今天吃槍藥了?這種話她以前可從來不曾說起。
“《法典》我好好鑽研過了,很感謝您對我的提點。請您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落入那些居心叵測之人挖的坑裡。”白選從屁股底下把厚厚的書抽出來,放在桌上推向周久人,又笑嘻嘻地說,“您的私人幫助我很感謝,到時候自然會有謝禮奉上。不過,公私要分明。如果八點鐘之前沒有出現姓花的人,我會認為花家放棄參加‘晶’的拍賣。當然,我曾經答應過您的東西,我不會食言。”
居東籬的目光像毒針一樣扎得周久人生疼,實在沒料到白選來了這麼一手,當著居老頭就把自己給賣了。他乾笑兩聲,心裡納悶,怎麼以前沒發現小丫頭是這麼個翻臉不認人的德性?瞧她那精明樣子,應該知道交好花家的重要性嘛難道她又找了旁的靠山?嗯,得注意著
“那麼二位老人家,我先回屋歇會兒消消食,接下來可有一場硬仗要打呢”白選齜齜牙,對大廳裡同時在用餐的人們友好地頷首微笑,獨自揚長而去。
“這孩子很不錯,我喜歡。”居東籬慢條斯理啃了口油條,冷哼一聲,下死力盯了周久人幾眼,不無諷刺地說,“人家就沒說為什麼沒有姓元的人來參加拍賣。”
“那是因為她根本不想讓元家染指‘晶’”周久人不甘示弱,反唇相譏,“所以你來了也是白搭別以為有沈閒在手裡她就會屈服,這孩子吃軟不吃硬”
“你錯了”居東籬吹吹了胸前的白鬍須,巴嗒著嘴巴說,“她和學森先生一模一樣,軟硬不吃她就是元家的種”扔下筷子,老頭揹著手溜溜答答出了餐廳。話說,和重刑犯們在一個屋簷下用餐,倒覺得飯菜格外香甜。
“哼”周久人冷哼,端起大海碗吸溜粥,皺起眉頭尋思,她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了態度?
因為你們都不是好人白選重重地踩著樓梯,咬牙切齒地想,你周久人就是好東西了?沈閒在元家手裡,你不可能不知道。元家那麼篤定我會去蔣家,顯然是因為沈閒那時候就在蔣家——起碼他們放出的風聲應該是這樣。
但是,自己一點也不知情從沈三多臨行前的交待可以大膽推測,那個背叛他的人就是老談。不管老談早就被元家收賣還是後來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