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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去認證中高階國民,也要擔保人嗎?”
“要證明。”周久人不假思索回答,“現在的武者絕大多數都出自武校或者武館,當然軍隊或者警察系統也能培養出武者。反正不管哪種,在晉級時都必須開具證明,以後好查驗出身來歷。野路子武者可以去找資探公會,也能開具證明。”
開證明?白選又灰了半截心。從黑潮紀以前,開證明就被證明了是件難度係數極高的事情。她前世的工作經驗告訴她,要想得到一份蓋著大紅印章的有效證明信,不把兩條大象腿跑成竹竿腿是沒有希望的。
由此可見,天舟共和國對於武者和異能者們其實心存警惕。個人打手值太過超常,其實就是讓社會不穩定的重要因素。
“對了,我必須要鄭重提醒你的是,”周久人微眯起眼睛,拈著稀疏的鬍鬚,面有冷意,“在你未成年之前,如果有人能證實與你有血親關係,你不能拒絕血親認你回家族。除非你的理由能夠打動法官。”
孤兒院那麼多孩子,大部份都是因資質低劣被家族拋棄的。他們當中的一部份人,也許家族還對其存有希望,所以給他們植入了追蹤器。在他們十八歲之前,如果家族認為這孩子並不是無可救藥,會重新接納他們。
天舟法條的這個規定可以說極其冷血,但也可以說很人性化。冷血在於它的利益至上,能為家族效勞,就能與家人重聚;人性化之處又在於,這世上的孩子們不渴望家庭溫暖的還是很少,它給了那些願意透過奮鬥來獲取家族承認的孩子們一個機會。
縱觀這麼多年的家族血親認證案例,只有很少一部份人表達了不願意回到家族去的意願,絕大多數人儘管心中有怨懟,卻還是重新接納了父母親人。
聽罷周久人的解釋,白選怒火中燒:“要是執意不肯回去怎麼辦?”我為什麼要姓元?
“如果你不能說服法官,只怕會被強制重返家族,你的財產自然也就由家族‘幫’你處理。”周久人笑得極狡猾,把“幫”字咬得很重很重。
他慢條斯理地說:“法官很重要我們花家的律師團曾經受託打過好幾起拒絕返回家族的案子。你的舊識亞歷山大、鐵港的市長保羅,他們雖然同意冠以家族姓氏,卻都拒絕為家族服務。現在保羅是花家外圍子弟中的重要成員,亞歷山大就不必說了,有舍甫琴科家的公主罩著。”
愣愣盯著周久人這張褶子打堆的老臉,白選真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從昨天開始就在拼命遊說自己加入花家,開始是以異能前輩對晚輩的關愛拉近距離,然後大打花滿樓和薩雅特這兩張牌,現在把自己即將面臨的尷尬處境擺在眼前,真可謂是處心積慮。
“我想想。”白選擺出送客的架勢,又說,“告訴那些人,兩天以後再開始談判,我得想個轍怎麼才能把這燙手山芋給‘你好我好大家好’地處理掉。”
她忽然齜牙笑起來:“麻煩您幫我廣而告之一下下,就說我白選手裡有‘晶’,歡迎各方人士前來參加拍賣大會。另外,要真是逼急了我,大不了把這惹禍的玩意兒捏成粉末。我家小白早就說了,如果我在天舟混不下去,就直接上他那兒。桃夭不是馬上就結束護衛任務了麼,我正好跟他一起走”
周久人呵呵直笑,也不把白選的威脅放在心裡。想走,那也得邁得動腿不說別的,沈三多交託給你的沈閒,你這小丫頭還沒探出下落呢。
客客氣氣地和白選道了別,周久人邁著四方步離開了這片安靜的隔離區。他交待薩雅特多陪陪白選,又按照白選的話讓人去各大媒體發通告。不一時,他接到老熟人居東籬打來的電話,滿面帶笑地迎了出去。
元家的謀劃打量別人看不出來?想憑著血親關係輕輕巧巧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