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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易寒不想回去,看著那張爛好人的臉只會讓他覺得心煩,而且在沒弄清林凡生的圖謀不軌之前,他也沒法靜下心來好好做事。
到了二樓的樓梯口時,他還在原地猶豫不決,試探著朝資訊管理部走去,卻沒想到撞見了正在忙碌的姚平安。
他站在印表機前,手裡抱著一疊紙張,離門口有些遠,卻一眼就看了過來。
他似乎想打招呼,雙手卻被手上的物品束縛著,等他放下資料再看過來時,譚易寒早已從門邊匆匆走過,留下一閃而過的身影。
而門外,撥開走廊湧動的人群,譚易寒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低著頭,盯著自己移動的腳尖。
煩死了,那人是沒脾氣嗎?才過一會兒,就搞得像無事發生似的跟他打招呼?
省的自己還未消的怨氣都是一廂情願唄?
他憤憤的想著,也不知道在跟誰慪氣。
“誒?你是誰啊?”突然,身旁響起一個女聲,就站在跟前,把他嚇了一跳。
他抬頭,這才發現一隻手臂攔在自己面前,而手臂的主人則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口罩,露出一雙眼睛正嚴厲的看著他。
“這裡是法醫鑑定部,閒雜人等不能進去的。”她警告道。
譚易寒這才意識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穿過了十幾條走廊,來到了b區,他剛想回身離開,卻忽然想起來——
那個林凡生來過這兒吧?
跟著姚平安一起。
應該說是身邊只跟著姚平安。
如果他要是敢在這兒,在護衛局這大庭廣眾之下動什麼手腳的話,在這裡恐怕才是最佳的時機。
不過,在這裡能幹嘛呢?他們又進不去。
“那個,問一下,剛才是不是有個小男孩跟著一個大人來過?”他向女醫生詢問道。
女醫生打量了他一會,才遲疑的說道:“有啊,怎麼了?”
“他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特別是那個男孩,比如說想闖進去什麼的……”
“沒有,他們就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就走了。”她毫不猶豫的答道,邊在手上的寫字板上記著什麼,有些漫不經心。
“這樣嗎……”譚易寒有些洩氣,本以為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卻被一座從天而降的牆壁堵住了去路的感覺。
可是,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林凡生能在哪動手腳,畢竟從進護衛局裡以來,他可一直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而這裡,除了純白的走廊牆壁,頭頂明亮的白熾燈,右邊牆上半開著的窗戶,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不可能。
一定,一定,會在什麼地方,有問題。
他無比堅定的相信自己的直覺,堅定到就算一點一點的按壓著牆壁——彷彿裡面有他們不知道的機關似的——也要查個清楚。
“你……是什惡羅的吧?”正當他像個傻子一樣眯著眼打量著面前無暇的牆壁,身後傳來女醫生的聲音。
“嗯。”
“你們帶回來的那兩具屍體可是讓我們加班了一晚上。”
抱怨的意味很明顯,但此時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的譚易寒根本無心聽她說話,而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仔細的觀察著這平淡無奇的牆面,就連一絲縫隙也不肯放過。
他走到窗邊,俯下身檢視,鼻尖幾乎要碰到了窗臺。
他開啟窗戶,像是看見了什麼,手推到一半突然停住,僵在了空中。
“不過嘛,也不是一無所獲,負責解剖的主法醫剛才還說要找你們老大呢……”女醫生說著,向法醫鑑定部的門裡望去,見到一個快步走來的身影,說,“就在那,來了。”
自動門從兩側移開,一個跟女醫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