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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平,安心強國。
再者說裴行儉要回來了,打算將左武衛交給他,蘇定方致仕了,這個左武衛大將軍的位置還空缺著。
如今的皇宮,武德殿與甘露殿,立政殿都被空置保留了下來。
現在李承乾住在興慶殿中,太子妃成了現在的皇后,她時常說想讓李象拜驪山縣侯為師。
李承乾當然也想要皇家與驪山繼續保持良好的關係,並且冊立李象為太子。
奈何張陽幾次三番推諉,這件事至今沒有著落。
再看眼前的許敬宗與褚遂良,李義府與劉德威。
張柬之這混賬被士林儒生打了一頓現在還在大理寺蹲著等待處置。
雖然張柬之罵得很爽,科舉建立以來士林中人依舊是參加科舉的主力還是士林,李承乾還是想給點面子的,至少將那些士林儒生的價值吃幹抹淨。
說來也是,張柬之他爹就是士林大儒,怎麼他自己卻罵著士林中人“滿口仁義道德,稱著堯舜,行事卻如豬狗,可憐至極。”
褚遂良道:“陛下,當拿去張柬之的官衣,以儆效尤。”
“慢著!”許敬宗站出來,道:“褚遂良,你欺人太甚。”
褚遂良黑著臉道:“老夫就事論事。”
許敬宗先是向陛下行禮,又道:“就因為張柬之的一句話,就讓拿去他的官衣,往後誰敢叫罵士林,難道朝中官吏就要比他們弱一等嗎?”
褚遂良道:“朝中風氣就是被爾等帶壞的,你還有臉說?”
許敬宗看了看四下,愣是沒有找到兵器,邁步上前拎起了褚遂良的衣襟,怒道:“姓褚的,你有本事衝著老夫來,你對付晚輩算什麼好漢。”
褚遂良冷哼道:“陛下面前逞兇,有你在這個朝堂,這朝堂兒何來安寧。”
見狀,李承乾扶著額頭,低著頭,只覺得一陣頭大。
眼看許敬宗已舉起了拳頭,就要打在褚遂良的臉門上。
李義府連忙攔住,“老許,算了!算了!”
許敬宗也意識到不對,見陛下低著頭沒有講話,他收回了手,朗聲道:“好,老夫先不與他計較。”
李義府剛鬆手。
許敬宗便又忽然暴起,拎起了褚遂良的衣襟又要動手打人。
這一次李義府還未回過神,只聽殿內一聲慘叫,褚遂良被這一拳砸得鼻血橫流。
“夠了!”
聽到陛下一聲大喝,許敬宗連忙收拾衣襟,站好躬身行禮。
李承乾怒目看著在場的眾人,又道:“張柬之出言不遜,刑部杖則三十,以此教訓。”
“當年父皇廣納諫言,從未因言語而責罰臣子,朕也不會,往後這種事能規訓就規訓吧,此事就此了了。”
刑部尚書劉德威還沒開口。
李承乾又道:“許敬宗殿前動手,李義府沒有規勸張柬之,爾等皆罰俸一年。”
許敬宗便先行禮開口道:“陛下聖明。”
李義府也道:“陛下聖明。”
褚遂良捂著鼻子眼神還帶著怒意。
張柬之只是被杖責三十,沒有被拿去官衣,反倒是這一次罵了士林中人,令他名聲鵲起。
許敬宗因此覺得這個被晉王殿下視為草包的人,也可能是個可造之才。
這個張柬之沒事,令人感覺到正道的光又照在了大地上。
許敬宗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在一個靈位前上了一炷香。
許敬宗的夫人,裴氏好奇道:“這靈位上又沒有名字,你這是給誰上相?”
“給老夫自己上香。”許敬宗淡淡道:“身在朝堂朝不保夕,當年河間郡王為保縣侯安全,便在家裡掛了一根上吊的繩子,以此來告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