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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二用,真不簡單。”張默雷淡淡地說,“我早戒酒了,我倒是建議你可以喝一杯酒,坐不慣長途飛機的人可能會失眠,那滋味可不好受。”
鍾艾冷笑著壓低聲音說:“張總今天操的心可有點多。我雖然是沒坐過長途飛機的土鱉,不過到了點還是會睡的。”
張默雷臉上的表情巍然不動,口角上也不與她計較。由於是晚上的飛機,吃過了晚餐,張默雷也看了一會兒研究報告,不一會兒,空姐便來提醒乘客休息。張默雷放倒座椅,躺了下去。
鍾艾這會兒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和他的座位緊挨著,要是她也放倒座椅躺下去,兩個人簡直就像是同床共枕。她本來想等他睡著了再躺下去,可是前面的乘客已經把座椅放倒了,她不躺下來也不行。
鍾艾尷尬地躺了下來,她偷偷瞄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專注地看著她,心跳便亂了。
他在她耳邊淡淡地說:“我說了,你會失眠的。”
鍾艾把頭扭過去不說話。又聽到他在她腦後悄聲問:“小草,你上次說的話是認真的嗎?你真覺得跟我在一起那些年,我一直讓你輸?”
她心裡有點痛,猶豫了一會兒,她翻過來平躺著,悄聲說:“難道不是嗎?你總是能找到辦法,讓事情變成你希望的樣子,也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比如今天,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座位安排到這裡來的。”
張默雷淡淡地說:“我什麼也沒有做,這個座位是辦登機牌的時候發的。相比於‘安排’,形容這種情況有一個更貼切的詞,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什麼?”鍾艾冷冷地問。
“緣分。”他篤定地說。
鍾艾心頭一緊,似乎跌入了某個複雜的迷宮,心頭纏纏繞繞地走不出來,想著他就躺在自己身邊,無數回憶和念頭攀上來,緊緊揪著她。她討厭這種被控制、被左右的感覺,想逃開,可這是在萬米高空的逼仄空間裡,根本無處可逃。她翻了幾個身,左右也不舒服,只好按了服務鈴。
空姐來了,客客氣氣地問她有什麼需要。
鍾艾舔了舔乾渴的嘴唇,輕聲說:“給我一杯紅酒。”
空姐應了,便回頭去倒酒。張默雷嗤笑起來,輕聲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聽我的話,並不一定就是輸。”
鍾艾埋著頭不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看她乖乖灌下一杯紅酒、又躺下來,他才說:“好好睡吧。”然後自己戴上眼罩,翻了個身,再也不說話了。
鍾艾喝了酒,一時如墜雲裡霧裡,腦中一片昏昏沉沉,彷彿是在沒有月亮的海面上飄蕩,不一會兒,也不知不覺地睡了。
睡夢中,她好像感覺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第 132 章 小人構陷
到了紐約,許淖雲和鍾艾一行還沒來得及倒時差,就開始拜訪美國幾個投資機構,張默雷也一路陪同。華爾街和國內的財經記者訊息很靈通,創聯的預路演剛剛啟動,財經媒體上就見到相關報道了。說創聯非常重視此次預路演,不但總裁親自出馬,就連主承銷商那邊也派了全球合夥人張默雷全程陪同,摩通這次算是給足了創聯面子。
拜訪的過程進行得很順利,但幾個機構的態度似乎不如預估的熱情。許淖雲說這大概是華爾街的範兒,在初次發行新股的外資公司面前總要拿拿架子。這輪拜訪結束後,幾個機構會對創聯這支新股給出一個估價,而創聯和作為主承銷商的摩根會根據機構反饋的估價,確定新股價格的合理區間並進行申報。
拜訪結束之後,許淖雲抽了短短一天的時間,陪鍾艾參觀了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在美國沒有熟人,兩個人可以公開手拉手地逛街吃飯,這一天過得無比輕鬆愜意。
回國的時候,張默雷沒有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