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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盤托出。
她是他見過的女孩中最善解人意、最聰明溫柔的。每次看著她的眼睛、聽到她的聲音,他總是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現在她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他卻連她是誰、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這太不公平了。
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真正認識她,他們不應該永遠是陌生人!
許淖雲下定決心,從桌子上拿起車鑰匙,匆匆下樓開車。
一路上,他開得很急,一棟棟燈火通明的建築物在車窗外迅速後退。今天是週三,他記得上次他晚上去博物館也是週三,說不定今晚她就在博物館值班!
半小時後,許淖雲把車停在博物館前廣場的停車場,然後匆匆跑向大門。晚上博物館不開放,他管不了那麼多,用力地拍著玻璃門。
拍門聲驚動了保安,一個年輕的保安走過來,戒備地說:“現在不開放,你想幹什麼?”
許淖雲說:“我是來找人的。”
“找什麼人?”
“一個女孩,是你們博物館的,她應該今天晚上值班。”
保安聞言更戒備了:“我們館晚上只有保安在,沒有女人。”
“怎麼可能?”許淖雲辯駁說,“上上個月,也是週三,我晚上來參觀過。當時她就在影片監控室值班!我們還說過話!”
“博物館晚上從來就沒有女人值班。”保安還算耐心,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許淖雲一愣,尷尬地說:“……我不知道。”
“連名字都不知道?那你為什麼找她?!”保安一臉狐疑,他的手按住了腰帶上的警棍,“你快走吧,再不走不就報警了!”
許淖雲想了想,從錢包裡掏出自己的身份證說:“我是創聯的許淖雲,你們博物館一樓的那尊龍門石窟觀音像就是我捐的,我能不能進去看看?”
保安隔著玻璃門仔細看了那張身份證,又看了看許淖雲,恍然大悟似的說:“怪不得看你眼熟,我想起來了,你來過我們博物館。”
許淖雲說:“是的,今年3月份我來參加國捐贈儀式。”
保安憨憨地笑道:“你的照片在我們館裡擺了半個月,活動結束後好多女館員搶那幅大照片。”
許淖雲無暇管那些風月,直截了當地問:“我能進去看看嗎?”
保安搖搖頭說:“這個時間不開放,除非有我們領導的批准,否則誰都不能進來。如果讓你進來,我會受處分的,你明天再來吧!”
許淖雲急了:“我是文物捐贈者,難道不能進去看看自己的東西嗎?”
保安說:“我們館不止有你的東西,還有很多國寶,丟了哪一樣我都會被判刑的。您就別為難我了,明天再來吧。”
許淖雲覺得很沮喪,不知道以前鍾艾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輕而易舉地就被放行了,他卻找不到“穿牆術”。他無可奈何地轉身離開。
………………
第二天,許淖雲從一摞名片裡找到江海博物館館長盛懷石的手機號碼。他給館長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幫忙查到當天晚上接待他的那位女管理員。
在解釋自己的奇遇時,許淖雲再輕描淡寫也不免尷尬。不知盛館長會不會認為他很荒唐,把他當成那種亂泡女人的紈絝子弟,竟然還要這個老人家幫忙找女人。
如芒在背地說完自己的請求,電話那頭的盛館長寬厚地說:“好,我幫你找找。照常理來說,我們館晚上應該沒有女館員值班。您知道的,我們館那麼多國寶重器,晚上發生危險的可能性還是有的,所以儘量不安排女館員晚上留守。但是也不排除有人晚上留下來加班,我先幫您問問。”
許淖雲再三表示感謝,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