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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委婉的解釋道。
嚴氏臉色立進就變了,冷冷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茶,按壓住心裡的怒氣,深聽了口氣,臉色彷彿緩和了些,這才放下杯子,看著李丹若似笑非笑道:“若姐兒從嫁了人,還真跟從前大不一樣,你看看,你母親不在京城,這京城裡最疼你,跟你最親的,也就我和你大伯孃了,大姐兒、二姐兒,你們姐妹幾個才是嫡親的姐妹,都說上陣父子兵,打架親兄弟,若論親,還有什麼能親得過血脈?真要有什麼事,也就是我和你大伯孃,還有你這些姐妹兄弟能靠得住,旁的,你還能指望誰去?”
“三伯孃說的極是,姜家遭難這幾年,多虧了三伯孃照應。”李丹若聽的膩歪,帶著笑卻極不客氣的應道,嚴氏一下子咬住嘴唇,臉色青了青,抬手撣了撣衣襟道:“瞧瞧這話,姜家的事那是姜家的,五郎姓姚,又是自小過繼的,你跟姚五郎非要那樣重情重義,這名聲是好了……照我說,姜家是姜家,姚家是姚家。”
李丹若無語的看著嚴氏,這心裡已經不是膩歪了,沉默了片刻,直視著嚴氏,半是奉勸半是警告,直截了當的說道:“三伯孃識書達禮,又這個年紀,這話說出去讓人笑話,三伯孃也說過,這血脈之親乃天下至親,姜家也罷,姚家也好,那血脈也是血脈,長輩兄弟,過繼可繼不斷血脈。”
嚴氏後背僵直直挺起危坐盯著李丹桂,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惱怒的眼睛冒火,正要張嘴說話,李丹若緊接著道:“血脈乃至親,我們姐妹不管怎樣都是姐妹,三伯孃這句話說的極是,因了這句話,我這做姐姐的也有一句話奉勸,太婆在世的時候常說,李家無驚才絕豔之人,後人當守份知足,別做好權傾天下,位極人臣之想,那是非份之想,只能招禍,三伯孃好自為之。丹若還有事要忙,就不多陪三伯孃說話了。”
李丹若說完,也不等嚴氏說話,站起來曲了曲膝,轉身出去了。
嚴氏只氣的手指發涼,臉色鐵青,筆直的端坐在榻上,好半晌才憤恨異常的撥出口氣,抖著手用帕子拭了拭鼻尖,勉強用手撐著榻下來,徑直出離宮上了車,青著臉端坐在車上,直走到半路,才均過口氣吩咐道:“直接去禁中。”
第二天傍晚,三四輛車在姜家門前停下,嚴氏從最前一輛車裡下來,見姜家大門應聲開了條縫,回頭衝心腹婆子點了點頭,婆子退後幾步,帶著後面幾輛車,往前面姜彥明和李丹若府門口繞過去。
幾個粗使婆子捧著禮盒跟著,嚴氏春風滿面的和程老太太見了禮,分主次坐了,尋著話兒聊起了家常,程老太太謹慎的應著話,嚴氏不時瞄著屋角的滴漏,申末剛過,姜彥明果然從衙門回來,過來請安了。
姜彥明見嚴氏在座,眼底閃過絲意外,恭敬的上前見了禮,嚴氏親熱的笑道:“都是自家人,快別多禮,我們老爺不在家,你也不往我們府上走動,往後可得常到我們府上走動走動才行,我們慶哥兒和慧哥兒最愛你的文章,前兒還和先生說,若論學問,滿京城也沒有比你強的!往後你可得常過去指點指點!”
“三伯孃過獎了,慶哥兒和慧哥兒極聰明,學問文章都好,若說指點,我還真是擔不得,不過比兩個哥兒痴長几歲,有個好運氣罷了。”姜彥明客氣道,嚴氏眉頭舒展,臉上從裡到外透出喜色笑道:“你看看,這就是咱們世家子侄的風範,五郎這麼大學問,你看看,多少謙虛!我們李貴人最欣賞你這一條,前兒還跟我說起你呢,我們貴人說了,官家跟前的知制誥,就數你才氣最高,最得聖心,雖說說著只是個知制誥,可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