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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盤晃動,牛奶灑落,杯子破碎,末末一臉的驚恐,捂著自己的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再明顯不過了不是嗎?誰是監視物件一號,誰又是一號身邊的衛星一號、二號、三號。她雖然知道這些不該是她過問的事情,但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她的哥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墨荊青年明顯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打電話的語氣卻絲毫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慢條斯理的報告著他的資訊,直至全部報告完畢,他才淡定如常的掛掉了自己手中的衛星電話。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身姿挺拔,步伐優雅,走到門邊,投遞下高大的陰影,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說道:&ldo;真是不小心呢,被你聽到了。&rdo;
末末不可置信的睜大自己那雙漂亮精緻的紅眸,喉嚨就像是被掐住了一樣再難發出哪怕任何一個音節,渾身顫抖著,在她昏過去之前她想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達生老師曾經說的:‐‐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這些秘密的。
回到屍魂界的白哉小弟果然再一次被罰跪了自家的祠堂,面對著祖宗牌位,懺悔何為失態,何為一個準繼承人所應該盡到的義務。
跪就跪吧,白哉小弟表示,他已經跪皮實了,最近幾天他跪的天數是他過去三十年裡被罰跪次數總和的三倍還要多,等跪完了,他就繼續跑!倒不是白哉不想在罰跪的時候就逃跑,實在是如果他這次跪不夠時間,下次被逮到是要從頭開始跪的……這在他一開始進祠堂的時候長老們就已經對他三令五申過了。
白哉小弟自認他的算術還算不錯,犯不著為了逃跑而在被逮回來之後多跪幾天。
罰跪總是寂寞的。整個莊重森嚴的祠堂裡,空空蕩蕩的,唯有白哉的呼吸聲是唯一能夠被聽見的聲音。白哉注視著自己父母的排位,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哉的父親蒼純戰死的時候,白哉才不到三歲,對於父親這個概念他甚至曾經一度以為就是一塊刻著名字的石碑;白哉的母親死的時候,白哉也才不到三歲,她是自殺的,就在父親蒼純戰死的訊息傳來的那天,在她的房間裡,自己獨自一個人,穿著一身白,切腹殉情了。
白哉被管家抱在懷裡參加了那場父母合葬的盛大葬禮,他茫然而又無措。
對於父親的概念,他也許是僅限於一塊石碑,但是對於總是會溫柔的抱著自己,在自己耳邊低語自己名字的母親,他有著太過深刻的依戀和眷念。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在母親死之前到他的房間看他的最後一眼。
濃烈的絕望,深刻的瘋狂。
她對他說:&ldo;白哉,我要陪你父親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從今以後這個家裡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要學會堅強。&ldo;&ldo;為什麼要陪著父親,不陪我呢?&rdo;蒼純在白哉還沒有出生之前就上了對虛圈遠徵的戰場,一直到他死,他也沒有見過白哉一面,白哉也沒有見過他一面。所以,父親這個概念對於三歲的白哉來說太過的陌生,甚至不如家的管家來的親切。他很奇怪自己的母親會覺得父親的重要性高於自己。
母親看著白哉,久久沒有言語,最後她說:&ldo;因為你的父親是這個世界最強大而又溫柔的人,誰也無法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rdo;
然後母親離開,就此徹底退出了白哉的人生。
於是從此白哉一直很想弄明白一件事情,那個叫父親的石碑為什麼會成為他無法取代的強大而又溫柔的存在。
隨著白哉的長大,他對於父親有了全面的瞭解,他知道父親不是一塊石碑,他也知道他和他的父親小時候長的很像,他更知道他的父親一直是他爺爺的驕傲,即使其實他的父親本身並沒有太過強大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