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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她畫畫。
她畫的是梅花,很明顯,她喜歡枝幹勝於花本身,花雖不同,但始終是千嬌百媚,可是枝幹就不同了,蘭花有蘭花的柔軟,梅花有梅花的耿直。沒想到這點她竟然和我一樣,一時間有了興趣。
和她淡淡的聊了兩句梅花,就想跟她說說今天的這件事。話當然不能直說,拐彎抹角的從劉備想要傳位給諸葛亮說起,繞了一大圈,直到她最後的一句話把我今天半天沒想明白的事點明瞭,“他背後的那些人會同意嗎”,我終於知道自己對於這件事為什麼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是卻想不明白為什麼,原因就是這個背後的人。
皇上想要傳位給我,這不僅僅是皇位的問題,而且是帝系的變更,也就是帝系從太宗皇帝轉到我阿瑪,這麼大的事,太后肯定不會同意,況且皇上是有子而非無子,父子相傳本就是當初皇上繼位的依據,而且就算皇上沒有子嗣,也應該是從低一輩的子侄中選擇嗣子,而不是選擇我這個根本不可能作為皇上嗣子而讓皇上斷子絕孫的人。種種的種種,都是太后所不能容忍的,怪不得今天剛從養心殿出來就被太后一句話趕了回來,看來太后是想要在宮裡找人商量對策了。
想通了整件事,整個人輕鬆了很多,我笑了笑,把茶杯放到炕几上,往後一靠,對思敏說道“沒錯,有人不會同意的。”
換了話題,我問她把梅花畫完了沒,她說畫完了,說實話,那幅畫畫的不錯,而且畫的也是我一向喜歡的梅花,一時興起,我就給上面題了款。
“蘭為王者香,梅佔百花魁”
這句話是我最喜歡的。
思敏看我題的款,冷冷的沒說什麼,只是說聲好。然後就是委婉的趕我。我知道四年沒在一起,彼此間已經有點兒陌生,她趕我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本來準備出去,可是她的一句話讓我留住了。
“哦,還有一件事,過年的時候,給他們一人一個小線包,裡面放了三個銀錠子,這筆帳可不是府裡的。還有,您要是出門的時候,別忘了給我把門帶上,外頭還下著呢。”
我笑了笑,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自己做福晉的本分。
那天晚上我在她房裡的榻上睡的,晚上睡的晚,剛眯瞪了一會兒,門就被乓乓的敲開了。
我抬起身子,看了看睡在床上的思敏,她也醒了,一臉的睡意,伸著脖子往外看了看,然後看看我,我把嘴角揚了揚,轉身下榻開門。她跟著我就出了門。
是令瑞,可就在我和令瑞說話的時候,蘭爾泰也急匆匆的走過來,我一下子就明白令瑞為什麼會這麼早就過來,而且還知道我在這兒了,敢情令瑞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是蘭爾泰想知道我是不是真在這間房裡過夜了。想到這兒,我有點兒生氣,什麼時候蘭爾泰竟然成了這個樣子,我在哪兒她都知道,這叫什麼,叫盯梢?
所以我沒怎麼理她,只是和令瑞說著話,抵著牛,令瑞很乖巧,比冰月少了一絲敏感,比靜睿多了一絲靈氣,這麼大的孩子本應如此,多大的人知多大的事,像冰月那樣,反而讓我擔心。
不知道觸動了思敏的哪根神經,她忽然一下子就變的冷冷淡淡,道聲擾就把門關上了。
蘭爾泰今天這麼早過來的原因被她自己點明瞭,“王爺,您昨天晚上和福晉,累著了?”這句話從她嘴裡出來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有點兒刺耳,我沒理會她的這句話,只是抱著令瑞進了院子的雪地。
當天晚上,我在書房畫蘭花的時候,鰲拜突然帶著人進來了,我本想把最後的幾筆畫完,可是鰲拜說太后有急事,請王爺進宮,這種雅事還是王爺回來再做吧。我冷冷的笑了一下,把筆放到了筆託上。
在我換衣服的時候,思敏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聽得出她對於深更半夜悄沒聲兒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