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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說什麼呢。”
靈丫兒一直等到我平息後,服侍我躺在床上,才拿起東西收拾房子。
“主子,一會兒王爺回來了,我就給您請過來,王爺知道了,準保高興。”靈丫兒一邊在盆子裡擺帕子,一邊轉過頭,看著我說。
“誰知道他高不高興呢。你也別請,我看他今天晚上過來不過來。”前兩天,因為身困,我把嶽樂攆到其他人那兒去了,聽說這兩天一直在劉慧芝,也就是那位庶福晉劉氏那裡。可是攆過去之後,心裡又想得慌,可是你讓我拉下臉皮求他回來,我還不願意呢。我倒是要看看,這位王爺什麼時候回來,
靈丫兒笑了笑,沒說話。把東西都收拾完,我讓她坐到床頭,陪著我。
“靈丫兒,你說,這孩子會像誰?”
“這您該問王爺。”
“我不問他。哎,你知道他今天去哪兒了?”
“王爺沒在家,就一定在宮裡。”
“那還有可能去呂在山那兒呢。”想起呂在山,我就想到那個讓呂在山說媒的人,這心裡就一下子不舒服起來。
“去就去唄,那是裱畫店,又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您怎麼一副不放心的樣子。”靈丫兒幫我把枕頭往裡掖了掖。
“放心?就是去那兒我才不放心呢。你沒聽蘋喜說,呂在山給嶽樂說過媒,那哪兒什麼裱畫店老闆,簡直就是一拉皮條的。”我沒好氣地說。
“嘿嘿。”靈丫兒捂著嘴笑了。
我很奇怪的看著她,說:“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靈丫兒好不容易止住笑,彎著腰,捂著肚子,一副要岔氣兒的樣子。這丫頭,有話就不能只說,哪像蘋喜,我說一句,人家回我十句。我沒好氣的用眼睛翻翻她。
“主子,您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我在為嶽樂去別的女人那兒吃醋?我沒回答她的打趣,把頭往枕頭裡塞了塞。
成親兩年了,生活中不可能淨如人意,但也算是安安樂樂,記得去年剛進府的第二天,嶽樂那句沒有感情的“新婚燕爾,當然過來”當時狠狠的刺傷了我,也為我們的夫妻生活奠定了基調,近兩年,雖然嶽樂有四個側福晉,庶福晉,但是他還是在我房裡的時間最長,但也僅僅是時間,我們之間往往是他看他的書,我寫我的字,互不想問,互不相擾,就連晚上,對於他,也僅僅是一種義務。可是對於我來說,我喜歡看他的眼睛,喜歡他的眼睛在我身上流連時的樣子,喜歡他淺淺的笑,甚至他那種沒事兒就斜靠著的姿勢我也喜歡。不知道夫妻感情是不是就是這樣,可是,難道我真的一輩子只想做他的妻嗎?
在沒出嫁前,我就幻想過自己的婚姻,應該是像李易安和趙明誠那樣“有持徐熙《牡丹圖》求錢二十萬,留信宿,計無所得,卷還之,夫婦相向惋悵者數日”的日子,或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那樣的“文火細煙,小鼎長泉”的日子,如果是那種日子,妻就不僅僅是妻,而是知己,是愛人,是心靈相通知人。對於我們的婚姻,我反思過,我也努力想改變這種情況,我想讓他……讓他愛上我嗎?我不知道。古人說得對,“人生識字憂患始,姓名粗記可以休”,可能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滿腹閒愁,數年禁受,天知否?天若是知我情由,怕不待和天瘦。則問那黃昏白晝,兩般兒忘餐廢寢幾時休?大都來昨宵夢裡,和著這今日心頭。地久天長難過遣,舊愁新悵幾時休?則這業眼苦,雙眉皺,越覺的情懷冗冗,心緒悠悠。似這等憂愁,不知幾時是了也呵!
靈丫兒不知什麼時候趴到我的肚子上,她很好奇,想知道現在裡面是不是就有一個小人了。這傻丫頭,才兩個月,可能什麼都聽不到呢。
“主子,生孩子是不是很危險的?”她把趴到我肚子上的頭稍微抬起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