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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其餘的大臣,有幾個也跟著頷首,公主不過才四歲,怎麼能這樣對待一直照顧她的嬤嬤。
“皇上,你可要好好找個人教教公主了,決不能讓她走上歪路,依微臣看,就把小公主交給貴妃娘娘吧。”
好你個李維安,若真是把她交給李涵月,她一定會被教的渾身是傷,豈非骨頭都會被吞了。
“父皇明鑑。”
弦月上前走了幾步,隔著幾個臺階的距離,在鳳玄凌的跟前跪下:“那晚哥哥不是該在鳳安殿接受百官還有使臣的恭賀嗎?兒臣落水的地方確實離鳳安殿不遠,但怎麼可能如此湊巧,我剛落水哥哥就來了,而且當晚那裡連巡邏的守衛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父皇,那水中有扶桑草。”
條理清晰,句句在理,一個四歲的孩子怎麼能想到這些?
扶桑草,難怪,難怪皇兒會溺水。
鳳玄凌死死的盯著殿下的弦月,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王喜公公說,當晚哥哥是收到一張小紙條才匆匆忙忙從鳳安殿離開的,那紙條是張嬤嬤讓他親自交到哥哥手上的,這說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弦月轉身,對著兩旁發愣的大臣冷聲宣佈,脆朗的聲音像是在心尖敲擊的擂鼓。
“你們每個人都以為哥哥沒治的,一定想不到我認識一個具有起死回生之術的師傅,我讓凝香把訊息透露給了張嬤嬤,張嬤嬤在知道訊息以後偷偷去了趟珠宣殿。”
這意味著什麼,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事實就擺在眼前,矛頭直指珠宣殿的李貴妃,就算是個四歲孩子說的,也容不得他們不相信了,殿中跪著的真的是養在深宮只有四歲的小公主嗎?他們怎麼覺得好像看到了神童。
“父皇。”
弦月雙手扶著膝蓋,陡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倒在地上瞪大著眼睛的張嬤嬤:“這些年來,在雪桑殿倚老賣老,肆意妄為,要不是念著她丁點的苦勞,她能逍遙這麼久,不知感恩,還要變本加厲,這樣忘恩負義,吃裡扒外的奴才,要來有什麼用?”
張嬤嬤口吐鮮血,氣若游絲,老眼淚汪汪,似悔不當初。
“貴妃娘娘。”
弦月袖袍一甩,氣勢十足,轉身盯著故作鎮定的李涵月,清脆稚嫩的嗓在安靜無聲的金殿飄散。
弦月一步步向她靠近,李涵月見狀,向後連續退了幾步,長長的裙衫下,雙手緊握成拳,滿殿的大臣也將視線齊聚在她身上,對把自己奶大的張嬤嬤,公主殿下絲毫沒有手下留情,這李貴妃,看樣子是在劫難逃了。
“公主。”
李涵月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下巴昂起,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重新恢復了方才的高傲。
“貴妃娘娘以為害死我哥哥,父皇會和上次在納妃的事情一樣,迫於百官的壓力,不得已讓你們這些妃嬪受孕嗎?為了鳳國能有一個繼承皇位的小皇子嗎?”
弦月的下巴同樣昂起,笑了兩聲,清澈的眼眸,冷光閃爍。
鳳玄凌雙手緊緊的握住兩邊的龍頭,盯著弦月,目光灼灼,載著說不出的愧疚和沉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儘管極力剋制,可聲音卻還是有些顫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憤怒。
“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
纖纖細手,青筋爆出,美眸丹鳳,盡是慌張。
“貴妃娘娘,知情也好,不知情也罷,你的賊心趁早死了,我告訴你,只要我鳳弦月還在一天,我哥哥的東西誰都不準碰,無論他是不是想要,鳳國太子殿下的位置,還有這鳳國的江山,我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鳳國的第一代國主就是女皇。”
女皇?公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