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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說了?”
“我不管了,反正知了廉恥影響健康,不知廉恥能睡好。”歐陽琪繼續她一貫的耍賴作風。
見僵持不下,查理斯又坐回床上。歐陽琪亦睡了回去。窗外雷電轟鳴,大雨敲得窗戶玻璃啪啪響,確實嚇人。歐陽琪卻像吃了顆定心丸,折騰了一晚上,加上前兩個晚上又沒睡好,確實累了,睡意很快襲來,迷糊中只隱約聽見翻書的聲音……
半夜是被刺骨的寒意凍醒的,歐陽琪鋪在木地板上的毯子就薄薄一層,根本抵不住地板的冰涼。見燈仍亮著,她爬起來,揉揉朦朧的雙眼:“你怎麼還沒睡?”
“嗯。”聲線裡帶著濃濃的鼻音,查理斯仍倚在床頭聚精會神地翻著那本書。見他沒動,歐陽琪重新躺下,蜷縮著身子又迷糊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子懸空被人抱起,她微睜開眼,是查理斯。
“幹嘛?”歐陽琪在睡意朦朧中道。
“睡地上容易著涼。”他把她放在床上。
“嗯……”一陣清爽的香氣襲來,歐陽琪陷入了濃濃的睏意,任由他替她蓋被子,“你的床……真好聞……”她翻了個身把臉深埋入枕頭中,繼續淪陷在瞌睡蟲的陣裡。
查理斯嗤一聲輕笑:“偏你那麼多名堂。”
歐陽琪微睜開迷朦的眼,朦朧中見他滿臉寵溺的笑,跟著咧了嘴:“你笑著,真好看……”她喃喃道。
“是麼?”
歐陽琪略微點了點頭,終是敵不住睏意,意識又完全喪失了。
她又躺到了雲朵裡,帶著清香,棉花糖的味道還透著薄荷的清涼,縈繞在唇舌間的都是它的味道,柔柔的,香香甜甜的……
早上歐陽琪採了一大束花,白白的花朵小小的,像滿天星。她推門進屋的時候,終於見著了哈麗特太太。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婦人,有些微胖,腰間繫著碎花圍裙,令人不由得生幾分親切。她看著歐陽琪手中的花,微微笑著。
“那時候太太也最是喜歡這些花。”
“是嘛!”歐陽琪幾分驚喜,“我見草地上滿地都是,早上開得燦爛,所以就採了些。”
哈麗特太太遞過一個肚皮滾圓的玻璃瓶給她插上,“少爺還沒起床?”
一句話又問得歐陽琪心虛。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竟是躺在床上的。她想起了昨晚是查理斯把她抱上來的事,又看了一眼懷中被自己□□得不成樣子的抱枕,冷汗涔涔。人已經被她擠到了床沿,昨晚不知又是經過多少個艱苦卓絕,他才又把這個抱枕塞給她。
好在查理斯還在熟睡,眉宇輕輕擰著,呼吸勻稱,唇線冷硬而果決。歐陽琪幾乎是飛奔著跳下床,然後逃了出來。
“應該還沒起吧。”歐陽琪擺弄著花束道。細小嫩白的花瓣還帶著陽光的味道,飽滿而精神,完全沒有脫離根之後的枯萎。她又給它兌水了些鹽水,才把花瓶擺到茶几上。
其實仔細觀察這屋子的裝飾真是古樸雅緻,一景一物都透著主人不凡的品味。只是太久沒用,變得暗淡陳舊。門框邊刻有小孩量身高的標尺,一隻長頸鹿已經失去了原本的色澤,斑駁中依稀可見刻度。不知道為什麼,歐陽琪看著不免有幾分淒涼。
“查理斯小時候都是生活在這裡的嗎?”歐陽琪問。
哈麗特太太往冰箱放東西的手一滯,回過頭笑:“是呀,十歲之後就不在了。”
“真可惜,這麼好的房子。”歐陽琪摸著鞋櫃上的一個陶瓶道。
“先生和太太走的時候,他就跟祖父住在劍橋。”
“難怪他性格那麼孤僻,貝蒂就不像他。赫斯特太太為什麼那時候不帶著他?”
“先生和太太,已經走了,在少爺十歲的時候。”
她說這話的時候彷彿不經意。歐陽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