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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應她,雙手從她手中抽走了,暖風一陣一陣拂在她冰涼的臉上,帶著好聞的清香。
歐陽琪解開布條,四下裡空無一人。天際濃黑的夜色滾滾而來,快得一下子就翻湧到了跟前。她轉身向後跑去,拼命地跑去,可無論怎麼跑都跑不出原來的位置,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困住了。
就在黑暗向她撲過來的那一刻,歐陽琪猛然睜開眼,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還好,還好,只是個夢!
歐陽琪大汗淋漓,輕輕拍著胸口定驚,情緒卻還陷在剛才夢中的驚恐裡。
第二天歐陽琪還是悶在家。查理斯既不帶她去玩,又不給她出去,說走丟了懶得去找。所以查理斯坐在客廳沙發裡看報紙,歐陽琪就在翻電視。
來來去去都是新聞,看得人不免有些煩燥:“整天就是弗萊克弗萊克,弗得都煩了!人家結婚關我們什麼事啊,真煩!”
查理斯抬頭看她一眼,歐陽琪拿著遙控器還在不停地翻,電視螢幕轉得飛快,摁了一會丟下遙控器:“好悶啊~”耷著腦袋在沙發扶手上,像一隻哈巴狗。
查理斯也不作聲,手機突然響起來,是約翰。
聽完他臉上並不輕鬆,只是千防萬防,他萬萬想不到會是身邊人賣的訊息。
準確地說是洩漏。
要掛電話約翰還在那頭抱怨:“可憐我一個醫生,還要整天幫你做這些事……別忘了,你是我妹未婚夫!”然後啪一聲掛掉電話。
查理斯還陷在沉思裡。場面沉寂得可怕,歐陽琪還是四肢蜷縮在沙發裡對著電視發起進攻,一臺一臺地換,再一臺一臺地否決。
查理德看完了報紙又看書,硬是沒搭理她一句話。歐陽琪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跟她做拉鋸戰呢。不就因為她昨晚說他不務正業嘛,說什麼不想面對別人的生死,那回來上班呢?
又是因為什麼不回來?
其實都是藉口。
歐陽琪鄙夷地一撇嘴:“黑社會還想做有文化的,哼!”聲音輕微得只有她自己聽得見。
查理斯繼續翻頁,埋頭苦讀。歐陽琪終於有些抵受不住:“出去玩好不好?”
他自書中抬起頭看了一眼,不作聲,又低頭翻頁。
“您這不早就畢業了嗎?還有必要那麼努力學習嘛,天天向上也沒見像你這樣的。”
終於放手裡的下書:“你想出去玩隨你!”
嘿!丫這是欺負她人生地不熟呢:“行!我就出去玩!玩丟了我讓警察管你要人!”歐陽琪憤憤自沙發上站起。
“那不關我的事。”查理斯埋頭說得雲淡風輕,情緒絲毫不受影響。
歐陽琪當真溜出來玩了,卻沒敢玩遠,就只在周圍的草地上溜達。陽光暖和,氣溫也剛好合適。歐陽琪乾脆躺倒睡在翠綠的草地上,草坪被太陽烤出了草葉特有的芳香。歐陽琪悠悠眯著眼,一下子就被天空的浮雲迷住了,一大堆一大堆像雪白的棉花,有些又像狗、像獅子、大象……還有一張查理斯的臉!
在那張顛倒過來的臉上,五官冷峻,目光逐漸變得深沉。歐陽琪拔了一根草放進嘴裡:“你來幹什麼?”
不答,徑自在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跟著歐陽琪也望向天空:“有那麼好看麼?”他道。
“總比某人的撲克牌臉好看多了!”歐陽琪撇嘴一答。
難得地他卻沒生氣。
歐陽琪笑了,指著天空的浮雲:“你看,它們變化得可真快,一下一個樣兒,如果你用心描繪,會發現它們其實就像各種各樣的動物,真有趣!”
“嗯。”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就躺在雲朵裡,還把它當成棉花糖給咬了,連它那種香香甜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