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隨著阿誠拉我手臂時站起身,又撲進他溫暖的懷抱。 阿誠的雙手輕輕摟著我的臂部,我撲在他懷裡,終於止不住哭了,哭得很傷心! 阿誠輕輕拍打著我的手臂,安慰我說,別再傷心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總不能老在往事中傷悲吧。 阿誠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送我回家。我卻固執地不坐車,要阿誠陪我步行回家。我依偎著阿誠的臂膀,阿誠輕輕摟著我,我們就這樣走著,默默地,我幸福地品味著阿誠給我的溫暖與關愛,我真的太需要關愛了,一個感情受傷的女人,會有什麼能讓她儘快幸福快樂起來呢?愛情,只有愛情才是醫治感情創傷的靈丹妙藥。 阿誠啊,阿誠,如果倒回去十一年,我一定會接受你的愛情,但現在,唉,人生講緣,也許上帝就沒有把我們的緣分牽連在一起。我也不能做違心的事,我不能只顧自己,而破壞阿誠的婚姻,不能把我的不幸轉嫁給另一個女人。 我突然推開阿誠,神經似地向前衝去,阿誠被弄得莫名其妙,忙追趕上來,喊著我的名字。因為跑得急,腳下打滑,鞋跟被扭脫,我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阿誠急忙扶起我,嘴裡不斷問,雪兒,你怎麼了,你摔傷了嗎?我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轉來轉去,最終淚流滿面,阿誠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什麼,只想回家。 阿誠送我回家,又燒熱水給我洗腳。我叫阿誠走,阿誠卻不吭聲,也不走。阿誠不走,我也不好上床睡覺。 阿誠說,雪兒,你今天怎麼了? 我說,你真的不知道嗎?我一看見何國安心裡就不自在,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在湧動,有時我好想殺死他。 阿誠說,這樣做不是你雪兒的性格,沒有了何國安,你照樣會生活得很好,你更應該活個人樣出來,讓他何國安瞧瞧才是最真實的,而你這樣做,純粹是在折磨自己,自釀苦果自吞食呀! 仔細想想也是,我這樣做到底是為誰,做給誰看,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又是什麼呢? 阿誠,別對我太好,你的好我永遠明白,但我不能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另一個女人的痛苦之上。站在窗臺上目送阿誠回家的背影在黑幕下消失時,我在心裡對阿誠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4月30日 星期一
傍晚回家接到父親打過來的電話,父親說五月四日是我的生日,問我回不回家,公司五一節放不放假。我說到時候才知道,五月五日我們要舉行同學會。 放下電話,我心裡突然產生一種內疚的感覺,五月四日是我的生日,父親還能清楚地記得,而我呢,父親什麼時候生日我卻不知道。父親對我的關懷是無私的,而我對父親的回報卻少得可憐。離婚後,我就從來沒有去看望過父親,倒是父親經常打電話問候我,安慰我,父親也說,既然國安已經不愛你了,你完全沒有必要想著他,婚姻也講個緣分,靠雙方去維繫,不能殘缺,否則這就不是婚姻。 我父母都是中學教師,七十年代的工農兵學員,父親是下鄉插隊時被推薦到師專讀書的。而我的母親,當時是回鄉知青,他們是一起被公社推薦讀師專的。因而,產生愛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業後,他們又信誓旦旦地要回公社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母親如願了,父親卻回了老家,在生他養他的縣城中學教書。父母結婚後,母親倖運地從公社調到了市區中學教書,市區中學離縣中有八十多公里的路程,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