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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條
借你的錢,十年後,十倍還給你。
齊麗麗
有骨氣!我不禁感到好笑。齊麗麗,你太認真了,你把我看扁了,那點錢在我心目中根本沒有你想象的那樣重要,何況它本身就是不義之財。而你,把它看成了我冷落你的唯一原因!我好想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那一夜,那一夜令我好害怕,也好後悔。那一夜並非你不好,只是它不該這樣,至少不該在這個時候這樣的,我多麼希望你只是一個玩一夜情的壞女孩。在我的心裡,還深刻的印著另一個女孩的痕跡,我真的無法抹去,因為我本身就不喜歡好女孩,所謂的社會的淑女,我只喜歡壞女孩,我怎麼能夠切割我的靈魂?可是,這一切,我又怎麼能夠告訴你?它埋葬在我的心裡,無法訴說,無法解決,我就只能這樣狠心的拖下去!
也許,齊麗麗她慢慢會悟出一個道理:我們愛了一場,分手了。不管什麼原因,還是分手了。
我把那張借條撕得粉碎,丟棄在寒風中也轉身離去了。
果然,這以後齊麗麗不再發來簡訊了。不對,正月過後的小結考試時發來過一次:我這個月身上沒來,是不是懷孕了?
我嚇了一跳,轉而又覺得這個女孩真是不可思議,起碼的生理衛生知識都不懂嗎?我想問她是誰的,但想一想,又何苦呢!我回道:我們那一次不可能懷孕的。如果有了,上個月身上就不會來了,所以,你還是放心吧。
她回:如果萬一有了呢?
我回:齊麗麗,去醫院把它打掉。求求你別再提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了,我真的感到很累。
後來,偶爾會從蕭真真那裡透露過來一丁點兒關於齊麗麗的資訊,而我還得故意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綜合整理如下:一,她在校外租了一間房子,田峰似乎和她住在了一起;二,一高有個叫小雨的女孩給田峰寫了封情書,被齊麗麗發現了。有一次在一個角落裡,她和小雨不期而遇了,她一巴掌下去,把小雨打得坐在了地上;三,田峰後來知道了她打小雨的事,從她租的房子裡收拾東西搬了出來。幾天後碰巧他的身體又發病了,乾脆捲起鋪蓋回老家種地去了。
再後來,齊麗麗又一次離開了學校。這一次,應該是情場上一而再三的失敗令她心灰意冷。是否還有經濟上的原因呢?在這個貧困縣生存的農民,要供應像她和弟弟這樣兩個高中生在縣城讀書,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迫不得已採取了犧牲自己的方式嗎?
不管出於哪一種原因,我都不敢去問。我只能感到無能為力和深深的痛苦。校園裡雪白的梨花灑落一地,我站在梨花樹下,神情悵然,淚眼婆娑。每一場雨過,都是那樣的摧花折葉,那些破碎的雪,那些昏暗的路燈光,還有荔枝園低迷的音樂,齊麗麗,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你走了,我卻依然荒誕而虛無的活著。
有一次,張校長到一家叫“御花園”的酒店吃飯,快結束時小姐又端來了兩個菜(鄉里幹部“寧可少吃”的兩個菜?),告訴他:“這是我們領班特意送給您的。”張校長恨意外,千萬次的追問,小姐才告訴他,領班叫齊麗麗,曾經是他麾下的學生。
最終齊麗麗還是大方的由幕後走了出來,兩個人進行了一番交談。張校長誇她懂事,因為現在還能記得和老師說話的學生已經不多了,更別說請客吃飯。那情景,估計也跟王昭君要走時,漢元帝才發現她的天香國色,後悔得要死,難過得像吃了一根屌毛。
快放暑假時,我們和張校長因為公事一起去御花園吃飯,那個領班,齊麗麗,已經離開了這裡。
淚眼問花花不語。
亂紅飛盡半天雲。
隔世有盟須結髮。
今生無緣枉銷魂。
最初蕭真真並不同意去替我妻子考試,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