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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你,會不會看得上鄭辭那種吃裡扒外的貨?”
塗盛北不吭聲,心裡已經相信了幾分。畢竟莊洲的條件在那兒擺著呢。
費了半天口舌,凌冬至覺得酒也醒了,也有點兒煩了,“你還有事嗎?”
塗盛北搖搖頭。
凌冬至便朝著莊洲走了過去。他一轉過身,莊洲就看出他的臉色不對,疾走幾步趕了上來,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怎麼了?不舒服?”
“沒,”凌冬至搖搖頭,神色疲憊,“就是有點兒頭暈。”
“我帶你回去。”莊洲攬住他的肩膀,視線飛快地掃了一眼拐彎處的塗盛北。四目交投的瞬間,塗盛北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裡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塗盛北衝著他挑釁地笑了笑,忽然覺得這樁糟心事兒開始變得有那麼一點兒趣味了。
醉話
凌冬至這人基本上沒有什麼不良的生活習慣。他不抽菸,也很少沾酒。理所當然的,他的酒量也非常的淺。在走廊裡跟塗盛北打了半天機鋒清醒了那麼一會兒,等到從酒店裡出來被風一吹,酒勁兒又翻了上來。倒也沒有什麼神經質的症狀,就是腳下不穩,看什麼都是重影的。
莊洲扶著他走了兩步,索性拽過他一條胳膊將他架在自己肩上。凌冬至脖子上還帶著自己給他的那條圍巾。看見圍巾的一端被莊洲壓在了胳膊下面,凌冬至還很不高興地拽了一下,拽出來之後還用空著的那隻手很小心地撥拉了兩下。雖然沒見他整理出什麼花樣,莊洲還是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凌冬至不怎麼高興地歪著腦袋看他,“笑什麼?”
“沒什麼,”莊洲覺得他斜著眼睛看人的樣子跟平時有點兒不同,帶著點兒撒嬌似的味道,看著就很可愛。不過這話他不敢當著凌冬至的面說,只能趁著他這會兒腦子不好使隨便把話岔過去,“就是囑咐你下樓小心點兒。”
凌冬至靠在他身上,有點兒費勁地看了看腳下,“嗯,你能看清……就不會摔了我。”
莊洲臉上的笑容擴大,“對我這麼有信心?”
凌冬至點點頭。
莊洲帶點兒誘惑的語氣問他,“為什麼呀?”
“沒有為什麼,”凌冬至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兒繞口,稍稍有點兒不耐煩,“因為你是莊洲。”
莊洲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他這是誇獎自己嗎?
小心地把人扶進車裡,給他繫好安全帶,凌冬至又有點兒不樂意了,因為安全帶壓到了他的圍巾。他閉著眼睛拽來拽去也沒把圍巾從安全帶下面拽出來,有點兒生氣了,兩條眉毛都擰了起來。
莊洲連忙伸手過去,替他把圍巾整理好,“這麼喜歡啊?”
凌冬至看了看胸前整理好的圍巾,迷迷瞪瞪地點了點頭,“喜歡。”
莊洲笑了起來,語氣裡不自覺地帶了幾分誘哄的意思,“為什麼喜歡?”
凌冬至眨了眨眼,像是不太明白他在問什麼。他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紅,眼裡因為醉酒的緣故泛著一抹流麗的光,迷迷濛濛地看著莊洲,像故事裡那些幻化成人形的精怪,單純可愛,卻又不自覺地散發著魅惑人心的魔力。
莊洲看了他一會兒就覺得口舌發乾,連忙移開視線,嘴裡沒話找話地說:“你剛才跟塗盛北說,你要追我?”
凌冬至傻乎乎地笑了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是騙他的。”
莊洲不知道該做何反應,“騙他幹什麼?他找你麻煩?”
凌冬至重重地點了點頭,“他……他可討厭了。還讓人砸過我的畫室呢。”
上次吃飯的時候莊洲就聽他說過這個段子,但是現在又一次聽到,他的臉色還是變得有點兒難看,“這是哪年的事兒?”
凌冬至歪著腦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