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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愛也罷,恨也罷,都可以暢快淋漓。不像他,滿心蕭索,卻又不知自己應該做些什麼,還能做些什麼。或者,到了他這個年齡,很多事都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包括青春年少時曾經憧憬過的風花雪月,和曾經期待過的……
相濡以沫。
凌冬至不知道鄭辭後來跟霍晴談的怎麼樣,除了上課之外,剩下的時間他都窩在自己的畫室裡。霍晴知道他這是在躲著自己,也沒再主動湊過來自找沒趣。凌冬至原以為她會忍不住湊過來挖一挖鄭辭的底,沒想到她還挺能端架子,倒讓他難得的躲了幾天清閒。
不過很快這點兒清閒也沒享受多久,就在距離元旦還有一週的某天,剛上完課間操的時候,霍晴手裡舉著一杯熱奶茶敲開了凌冬至的畫室。
凌冬至一隻手還託著顏料盤,看見她站在門口,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你有什麼事兒?”
霍晴不樂意了,“我好歹還是你領導呢,你就這麼跟領導說話?凌冬至,凌老師,我可警告你,不要持寵而嬌哦。”
凌冬至沒好氣地關門,“跟你持寵而嬌,你腦袋被門夾了吧?”
“哎,哎,先別關。”霍晴連忙一隻手擋住門,“我真有事兒要找你。公事!正經事!”
凌冬至跟這個唯利是圖的女漢子隔著一道門對視了幾秒鐘,不情不願地往旁邊讓了讓,“有話快說,不要打擾我工作。”
霍晴擠進來,掃視了一圈他的畫室,嘿嘿嘿地笑著說:“又搞創作吶?小道訊息哈,你那副《過年》讓評委們掐架掐得不亦樂乎,都快打起來了,不過據說有望進前三。”
凌冬至很鄙視地斜了她一眼,“評獎的人有幾個是懂行的?拼的還不是背後的贊助商?”
“這回可不是。”霍晴對他的說法表示反對,“這次主持評獎的人是誰啊,是沈老!有沈老那個鐵面包公坐鎮,誰敢在他面前做手腳?”
凌冬至沒吭聲。
霍晴又說:“那幫評委可都是書畫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被沈老指著鼻子罵一句褻瀆藝術,再被媒體曝曝光啥的,這以後可怎麼在圈子裡混呢。你說是吧。前段時間媒體剛曝光了畫展評獎的黑內幕,全天下都知道沈老憋著勁兒要整頓畫協的風氣呢。反正這幫人當評委的機會多得是,犯不著非要趕這個當口往沈長生的槍口上撞啊。”
凌冬至不耐煩聽她東拉西扯,“你到底有什麼事兒?”
霍晴忙說:“剛才評委會那邊打來電話了,通知你和陸行三天之後參加頒獎典禮,就在師範大學的禮堂。之後大家聚一聚,吃吃喝喝什麼的,聯絡一下感情。”
凌冬至一聽這架勢就覺得煩,“那我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霍晴親自來通知他,就是怕他打退堂鼓,“咱們學校一共就出賽了你和陸行兩個選手。這是多好的一個給咱們學校做宣傳的機會啊,怎麼能不去呢?!”
凌冬至知道這女人一絮叨起來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於是更加頭疼了,“行了,行了,我參加。你可以滾了。”
“怎麼跟美女說話呢,”霍晴不樂意了,眼珠一轉,臉上又擠出笑容來,“好吧,好吧,我從實招來。冬至啊,其實我來呢,是想託你點兒事。”
凌冬至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她,“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霍晴笑嘻嘻地說:“能不能幫忙約你那位師兄出來吃個飯?”
凌冬至覺得頭疼,“看上了?”
霍晴假裝害羞,“嗯哪。”
凌冬至搖頭,“你自己約。”
“我約過了,”霍晴的臉皺巴起來,“人家推脫麼。所以想請你出馬……”
“我不管。”凌冬至一口拒絕。
“凌冬至!”霍晴怒了,“枉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