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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吃貨!吃的比我都快!”
凌冬至一口米飯登時嗆進氣管裡,扶著桌子咳嗽得驚天動地。
莊洲連忙放下手裡的湯碗,湊過去替他在背後輕輕拍著。黑糖卻叼著骨頭往遠一點的地方躲了躲,一邊還很嫌棄地嘀咕,“真噁心死人了!吐沫星子都噴出來了!”
凌冬至眼淚都咳出來了,淚汪汪地瞪著始作俑者黑糖同志,恨不得再上去踹它兩腳。
莊洲不明就裡,還以為黑糖是被凌冬至咳嗽聲給嚇著了,這會兒暫時也顧不上它,看凌冬至咳嗽得輕一些了,先端過湯碗讓他潤了潤喉。
凌冬至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次跟莊洲吃飯,自己就丟臉成這樣,還被黑糖看了笑話,心裡其實挺尷尬的。尤其黑糖還趴在旁邊一小眼一小眼地瞟著他,再時不時地損兩句他的吃相,當著莊洲的面,凌冬至又不能吵回去,窩火的一比那啥。再好吃的菜吃到嘴裡也會打個折扣,心裡無比後悔跟著莊洲回來吃飯。到了這會兒,他終於也品出了幾分後媽上門去相親,結果被前妻的孩子刁難的感覺了。眼看著黑糖的小眼神又瞟了過來,凌冬至忍無可忍,搶在它前面開口說:“你家黑糖怎麼今天這麼鬧騰?”
莊洲也覺得黑糖今天有點兒鬧騰,但是他沒多想。哈士奇麼,活潑好動,本來就是個人來瘋的性子,尤其他的住處除了家裡人之外又沒來過外人,它興奮一點兒也是正常的。但是鬧騰一晚上,他也有點兒招架不住了,而且看黑糖的架勢,還要卯著勁地鬧騰凌冬至,這就有點兒詭異了。難不成是動物們對主人的獨佔欲或者是地盤意識在作怪?
莊洲衝著黑糖鉤鉤指頭,“過來,兒子。”
黑糖扔掉啃了半拉的牛骨頭,晃著大尾巴屁顛屁顛地蹦過來了。
莊洲在它的腦袋上輕輕拍了兩把,“咱家來客人你要好好招待,不能一股勁兒地鬧騰人。知道嗎?”
黑糖眼神忿忿。這告狀精!
莊洲又說:“行啦,別在這裡杵著啦,吃完了自己去外面跑兩圈去。你看你這身小胖肉,難怪冬至都說你需要節食了呢。”
黑糖委屈地衝著它老爹撒嬌,“汪汪汪!”
凌冬至大樂,咬著筷子嘿嘿嘿地笑出聲。
黑糖心裡恨得不行,趁著莊洲不備,一躍身衝著凌冬至撲了過去,一爪子將他壓在了椅背上。黑糖是一條大狗,本身的體重至少有六七十斤,又是猛然間撲上來的,兩隻爪子一按住肩膀,凌冬至竟然掙扎不得。
莊洲也嚇了一跳,連忙喊了一聲,“黑糖!下來!”
黑糖磨了磨牙,突然一低頭,在凌冬至臉上死命舔了幾口。
莊洲,“……”
凌冬至總跟貓貓狗狗混在一起,也不覺得被舔一口是接受不了的事兒。還以為黑糖這是要找人玩。結果黑糖一開口就把他氣了個半死,“剛才你的口水都噴到我骨頭上了,現在我也好好惡心噁心你!”
凌冬至,“……”
莊洲扯著黑糖的脖子把它從凌冬至的身上拽了下來,黑糖還沒噁心夠他,掙扎個不停,被莊洲拽著,扔到了客廳門外。這邊凌冬至果然被它噁心得夠嗆,拿紙巾擦臉上黏答答的口水時都擰著眉毛。
莊洲忽然有點兒想笑,“別擦了,臉皮都擦紅了。”
凌冬至聽出他話裡的笑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莊洲笑著搖頭,“走吧,我帶你去洗一洗。”
他把凌冬至帶到一樓的客房。他家裡的客房雖然很少用,但是一應的生活用品還是齊全的。他看著凌冬至洗臉,一邊替自己兒子解釋,“你別在意,黑糖這脾氣就跟小孩子是一樣的,愛瘋愛鬧,不過它不會傷人。”
凌冬至鄙夷地看他一眼,心說誰家孩子這麼惡劣啊,不但說瞎話騙人,還出言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