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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看看小樣兒回來沒有。要是沒有的話,還得找小灰它們幫忙給小樣兒傳個話,讓它消停兩天,沒人跟蹤了再上他家去蹭飯。
反跟蹤
凌冬至一起身,莊洲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送送凌老師。”
“不用了,”凌冬至連忙推辭,“我住得不遠,順著湖邊走,也就半個多小時。”
莊洲看了看他,眉毛微微挑起,流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怕我?是不是莊臨說了什麼?”
莊臨立刻跳出來指天畫地,表示自己平時只有一週一節的美術課上才能見到凌老師,想說壞話也沒有機會云云。
莊洲懶得理他,從茶几上拿了車鑰匙,率先往外走。凌冬至以前沒接觸過這種只管發號施令,不管別人意見的強硬派,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看了看猶自一臉忿忿的莊小臨同學,有點兒無奈地跟了上去。
莊洲已經發動了車子,黑糖的前爪搭著敞開的視窗,嘩啦嘩啦地甩著大尾巴。莊洲從車窗裡伸出一隻手,正一下一下地摸著它的腦袋。看見凌冬至出來,黑糖的嗓子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莊洲在它腦袋上拍了拍,黑糖跳下來,一溜小跑地去撲它的花皮球,轉身的時候還斜了凌冬至一眼,眼神裡滿是忿忿不平的神色。
凌冬至莞爾。
莊洲看見他走了過來,探身過去推開了副駕側的車門。
凌冬至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絲侷促,“這個……太麻煩莊先生了。”
莊洲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凌老師太客氣,其實是我有事想要向您請教。”
“哦?”凌冬至連忙坐直了身體,能讓一個學生的家人用請教兩個字來詢問的,毫無疑問是有關學生的問題。凌冬至心裡的那點兒小侷促立刻被拋到了腦後,整個人不自覺地流露出一副危襟正坐的架勢來,“請教不敢,有什麼問題您儘管提。”
莊洲的視線淡淡地從他臉上掃過,這是緊張了?怎麼敬語都用上了呢?
“是這樣,”莊洲發動車子,慢條斯理地駛出了自己家的院子,“老三前段時間跟我說以後要學美術。如果他真想選擇這個方向發展……凌老師覺得他有沒有這個資質?”
凌冬至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因為正在想心事的緣故撲簌簌地抖個不停,兩道英挺的眉毛也不自覺地蹙了起來,“他跟你說的?”
“是啊,”莊洲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貌似隨意的一眼,似乎又別有深意。凌冬至一時間有些猜不透這位大少爺的心思,他是在疑心莊臨是受了自己的挑唆?或者像他們這種大家族的孩子將來都要去學商業管理這一類的專業?
凌冬至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你不希望他做出這樣的選擇?”
莊洲沉吟片刻,緩緩搖頭,“我不贊同是因為我覺得促使他做出這樣一個決定的原因不是他的愛好,而是……賭氣。”
凌冬至覺得賭氣兩個字聽著就有點兒陰謀的味道了。因為莊臨在他面前透露過自己和這位二哥的關係似乎並不那麼融洽。無論他怎麼回答莊洲的問題,似乎都有點兒……不那麼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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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洲顯然誤會了他的沉默,眉毛舒展開來,竭力擺出一副和和氣氣的神氣說:“小臨其實不算小了,我覺得只有一個客觀的評價才能夠促使他做出對自己最為有利的決定。凌老師不必有什麼顧慮,還請實話實說。”
這個被拋到他面前的難題顯然是躲不過去的,凌冬至斟酌了一下緩緩說道:“莊臨是我班上的課代表,跟我的接觸要比其他同學多。相對的,我對他的瞭解也比其他的同學多一些。”
莊洲點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開場白。
話題繞到了凌冬至熟悉的領域之內,這讓他的神態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