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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藥研藤四郎對這一方面有點瞭解,抱著為鶴丸贖罪的心態,特別認真的處理唯的傷口。
「都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才有癒合的痕跡呢。」藥研藤四郎擔憂的看著還很鮮明的傷口。
「唔」唯倒是不大在意。除了有些不方便,這個傷口幾乎都不怎麼疼。「麻煩你了。」
「沒事,畢竟也是我們的錯。」藥研藤四郎收拾好醫療箱。
藥研幫忙換藥,而唯也不喜歡換藥的時候有一群人在這裡,帶著擔憂的目光看著,所以現在是隻有唯和藥研兩人。
「那麼,唯大人考慮好了嗎?」包紮好傷口,藥研咬咬唇,添了一句「那件事。」
唯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藥研問出這句話也有心裡點打鼓,但是他是再也等不起了的。
來著過本丸也有一段時間了,不主動出擊,他身上殘餘的自己審神者的靈力也要消耗掉了。
「可以啊。」唯把袖子放下來。仔細的理清衣服的褶皺處。「只是去萬屋對吧。」
「那麼……」藥研藤四郎沒想到這麼順利,紫色晶瑩的眸子亮了起來。
「這個週末吧。」唯依舊讓人看不清表情。「不要告訴燭臺切他們哦。」
「是!」藥研藤四郎點點頭。出了門,轉而又回來站直「多謝您了,唯大人。」
隨著門徹底關上,藥研藤四郎的腳步聲消失不見。唯才把目光投向窗外。
藥研藤四郎和鶴丸國永已經呆在本丸那麼久,顯然不可能送回去了。比起了解他們自己的審神者是什麼模樣,唯更想了解這兩位付喪神是什麼樣的,究竟能不能讓她冒險留下這兩人。
「唯大人,茶!」
「唔,謝謝長谷部。」
「大人,點心。」
「唔,謝謝長谷部。」
「大人……」
「啪!」燭臺切忍無可忍的拉長谷部離開。
燭臺切很憂鬱,好不容易本丸來了個靠譜的同伴。沒有黑化,沒有病嬌,沒有玻璃心,沒有白切黑,多好啊。
燭臺切覺得自己可以輕鬆一點點了,至少可以把任性的像小孩子一樣的審神者交給他照顧。
可是,長谷部怎麼是個傻爸爸型別啊。審神者要什麼給什麼。
說吧,昨天去廚房給審神者偷點心的是你吧。可憐的鶴丸,加州清光又把帳記到他頭上去了。
「放開我,燭臺切。」
「放開我!」
唯笑眯眯看著長谷部被燭臺切拖走。你們不會明白我這樣的花季少女,也是需要有一點個人獨處時間的啊。
這叫什麼?
享受孤獨,嗯,真好吃。
默默咬一口長谷部端過來的草莓大福,滿滿的幸福感。
「這個週末,我啊,想出去走走。」唯大大方方的在餐桌上宣佈。
「可是,傷口……」燭臺切倒是有點擔心。
「沒事啦」唯的表情皺成一團。「呆在本丸悶著,我偶爾也想出去走走。」
「就去萬屋逛逛嘛,應該沒事的是吧藥研。」
「啊,啊,是是。」藥研看著燭臺切和弟弟們投過來的目光有點心虛。「傷口已經快癒合了。」
「看吧看吧,就說沒事了啦。」唯撒嬌。
「好好好。」燭臺切一臉拿你沒辦法的樣子。「那麼帶些人去吧。」
「嗯,長谷部,藥研和秋田吧。」唯笑笑。「帶些新人吧。」
今劍也想去。」今劍停下吃飯。
「今劍上次去過了,這次讓秋田吧。」唯淡定拒絕。「會記得給你帶禮物哦。」
「嘛好啦。」今劍還是有點戀戀不捨。但既然唯大人都這麼說了,今劍還不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