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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透過就給我理由,否則我就告到主編那裡去。”
那裡的女人面對她的時候沒有嫉妒,她們只會拿著話筒前一秒鐘還在甜蜜蜜的喚那頭的自由撰稿人‘親親,寶貝’,下一秒就用掀開屋頂的獅子吼大罵‘混蛋,畜生,交稿,不交稿子你就去死,老孃會將你五馬分屍,死無葬身之地!’。等到柯嬡拿著杯子想要躲到茶水間去的時候,她們再揚起手臂,嬌笑著喚你:“大小姐,幫我倒杯水!這天殺的混蛋,居然給老孃拖稿,老孃要滅了他,□了他,帶著大家一起去爆他菊花!”
周圍不管男女,一邊低頭做事,一邊大聲助威:“好啊好啊,你們奸前面,後面留給我們這群哥們。”
柯嬡這等嬌弱的、溫柔的、賢惠的、聰明的、大度的、才貌雙全的女人,怎麼能夠忍受別人對她的忽視,怎麼能夠忍受在男人不像男人像野獸,女人不像女人像禽獸的環境中工作。她應該是在寬敞的,陽光充足的,鋪著厚實的地毯和整面落地窗的辦公室中,靜靜的、端莊而風情無限地,每一舉手每一投足都能夠引起魏皓仁熱切目光中徜徉,偶爾對對方拋一個媚眼,偶爾嬌滴滴的喚他的名字,偶爾給他泡一壺熱茶。
而不是——隔三差五的要跑到茶水間暫避外面的粗野大叫,不是一天五六十趟的跑洗手間躲避下屬員工的針鋒相對苦苦相逼,更不是每天要給他們定早飯、午飯、晚飯和夜宵,還要在他們攤屍一般的倒在辦公桌、辦公椅、地毯或者沙發上累極沉睡的時候,給他們加一條毯子,開小空調,關閉日光燈這種瑣碎雜事中。
杜藜相信,柯嬡無法忍受這些。天知道,處於焦躁期的雜誌社每日都是這麼度過的,柯嬡無法忍受,杜藜卻能甘之如飴,從中獲得同事們的認可和威望。
那樣的世界,才是屬於杜藜和魏皓仁的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哦也,明天繼續……
一身一心第八意
下頜被惡意的抬起,對方手指相當有力,適時的扯回了杜藜的記憶。
“你居然在我的面前想別的男人!”
杜藜緩了緩神,帶著疑惑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現在的表情相當……□,讓人看著覺得你在回味什麼勾當。”白楚舫又開始了這半年來一如既往的嘲諷。天知道他有多憎惡柯嬡的多情花心,這個女人從來不會把真感情放在他的身上,而現在,她還在他的懷裡想著別的男人。這是對他最直接的諷刺,比挑釁的獻媚都讓人痛恨。他的手指捏得更加緊,想要藉此引起對方的注意:“你又勾引了誰?告訴我。”
杜藜掙扎了兩下,她從來不知道白楚舫的力氣這麼大,也從來不知道私底下,對方居然是這麼跟柯嬡相處的。她一直以為兩個人相處愉快,至少在外人的面前他們是男才女貌的典範。原來她被表象給愚弄了。腦中突然想起白楚舫對柯嬡的評價,還有那充滿可笑緣由的復仇計劃。顯然,柯嬡那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花心,這從杜藜在病院中看到賈弈和這段時間接到眾多陌生男人的電話中可以看出來。白楚舫和柯嬡,都是演戲的高手,他們誰也沒有對誰用過真心。
糟糕的是,白楚舫把她當成了柯嬡。
魏皓仁一直沒有告訴他,這個身體的真實身份。白楚舫一直認為這個身體就是柯嬡的,跟杜藜沒有任何關係。
“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你管得著我在想著誰麼?”杜藜冷冷的回答他。現在理還亂的情況下,她只能先跟白楚舫撇清關係。
“你是我的女人。”白楚舫逼視這對方,兩個人鼻尖碰著鼻尖,相比白楚舫眼中的專制,杜藜反而平靜得過分。這種神情以前從來沒有在柯嬡的身上出現過,甚至於對方說話的語氣都透著奇怪。要知道,自從白楚舫找到柯嬡,對方對自己可從來都是畏懼加奉承外帶勾引,而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