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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他偷偷跟著花臨,還翻看了劉二嬸的記憶。知道花臨身後,還特地讓左鬼去查了趙致遠和豔姬、澄心的那些破事。算是噁心了一把,順便惋惜一下岳母的眼光。

應該是叫岳母吧?他不是很確定的想。

事情奇怪在,豔姬家裡也算是個小世家,只是從來沒和血脈傳承者聯姻過。而趙致遠的祖上更是十八代農民,到了他這代才有了一個資質還算湊合的修真者。

就這樣的兩個人生出一個血脈傳承者?這個可能性和兩隻貓生出上古神獸一樣不可能好麼!(騷年你很快就會發現你錯了……)

即使疑點重重,觀川也準備把花臨帶在身邊。

總歸是自己的女人,親過了就要負責。他有些煩惱又有些嘚瑟的想:我也是有家室責任的男人了。

珠簾的後面是個紅木梯子,上樓後整層都是觀川的寢室。

東面隔了一個不小的隔間,原本是給守夜的侍女準備的。因為他不喜歡睡覺時邊上有人,也沒用過。

花姐躺在床上早睡著了,睡相一點不好還在打呼嚕。嘴角甚至掛著可疑的口水。

觀川卻覺得越看越可愛,覺得這鼻子這眉毛這眼睛看著都順眼,連新剪的劉海都特別齊溜。

他幫花臨撩開睡得有些汗溼的劉海,看見額角上有一點亮閃閃的東西,用手指捻起,是片細軟的魚鱗。

“吃魚都能把魚鱗吃到頭上去,果然是個吃貨。”觀川手指一彈,那點鱗片就不見了蹤影。

這時花姐翻了個身,他連忙站了起來,心裡有種偷窺被抓的羞窘感。

我怕什麼?他想。吃我的飯住我的屋子睡我的床,看看又怎麼了?

於是又坐下,仔細打量花姐的每一寸細節,細絹的睡裙,白嫩的面板,還有纖細手腕上晶瑩圓潤的玉鐲,窗外傳來的蟲鳴隱隱約約,不知不覺他就依在床柱上睡著了。

這一夜花姐一直在做惡夢,先是有隻怪鳥伸出溼漉漉的舌頭舔了她一臉口水,然後還用詭異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看,最後一屁股坐在她身上睡著了。

花姐醒來時,只覺得熱的不行,抬手一抹,額頭脖子都是汗。她迷瞪瞪的想坐起身,發覺除了手和頭,身子動彈不得。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壓床?花臨想起昨天的魍魎,那個把自己的頭當玩具的怪人。也許還有什麼怪人吧……比如喜歡鬼壓床的。

她轉頭,一個白衣男子隔著被子壓在他身上。再轉頭,地上扔著一件湛藍色褙子,一件銀灰色衣服。看了一會後想起,好像是觀川昨天穿的衣服。

花臨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什麼怪人。

雖然一大早起床看見一個意外出現的人並不讓人開心,但對於顏控來說,美男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

好像有什麼不對?花姐咬著手指開始想。

昨天是玉瑩帶路,肯定沒走錯房間;她又環視周圍,環境也沒變。肯定是觀川走錯了,她下了結論,開始使勁掙扎。

觀川感到‘床’在動,壓得更用力。

花臨沒辦法,伸出手,心虛小聲唸了句:“是你逼我的,別怪我。”

怪笑著掐住觀川的兩頰,將他的頭使勁往上抬。直到變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然後觀川好像反應過來,嘴裡發出類似呼嚕的聲音,頭也用力的往下壓……

只聽‘咚’的一聲,觀川的腦袋磕到花姐大腿上。花姐疼的‘嗷’了一聲,一抬頭就看見觀川緩緩抬起頭,又一點點睜開眼,眼睛是血一樣深沉的紅色,眼臉上的花紋來回浮動,額頭上的晶石都發出了紅光。

觀川對著花臨呲牙,喉間呼嚕聲越來越響。然後慢慢爬起身,湊過來仔細嗅著花姐,從頭頂嗅到脖頸窩。

花臨想起做的噩夢,只覺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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