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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為什麼你能看見別人身體上是乾的,而且為什麼能這麼肯定。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浴室裡只剩下還沒來得及關的花灑發出的聲音,在安靜下來的、密閉的浴室裡顯得格外響亮,五條悟看了看花灑,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這是能力太強大而導致的。」五條悟微微往前走了一步,浴巾比較短只能到小腿處,蓋不住強勁有力的跟腱,隨著五條悟的動作,浴巾擺動了兩下,有些瘦卻不乏筋骨的跟腱便顯得格外惹眼,夏油傑的目光幾乎要將它灼傷。
「所以,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五條悟拿起花灑就要往夏油傑身上沖,「我要洗澡。」
「你洗啊,」後者把手撐在洗漱臺上有些玩味兒地盯著五條悟的脖子以下,少年人獨有的朝氣與不做作的瘦弱,肩膀處有一個陳年的傷疤,頭髮是濕的,所以水珠順著鎖骨流了下來,再往下,不給看了。
「你出去,」五條悟討厭別人的注視與觸碰,從小到大接觸的人太多,沒有幾個人是不在注視著他的,像陰溝裡永遠見不到日光的老鼠一樣的目光讓御三家的小少爺十分作嘔。
夏油傑看著眼前人,突然伸手摘下他的眼罩,五條悟猝不及防著往後退,花灑跟抽了筋一樣扭動起來,活像哪個特級咒靈潛伏進御三家成了花灑精。
所以,他還是沒有看見五條悟跟天空一樣顏色的眼睛。
夏油傑一把拽住花灑,扯過五條悟的白毛,然後五條悟就感受到了一陣熱流。
「你看,這不是出水了嗎?」
「不是花灑壞了,是我的術式不受控制。」五條君覺得真是夠了,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是不是就無需再忍。
一把扯過夏油傑的狗頭,按在牆上,惡狠狠地靠在他的耳邊道:「你要是不想死,最好離我遠一點。」
五條悟最近的心情不能說不好吧,只能說脾氣十分暴躁,先是被高層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威逼利誘,又是被家族暗戳戳的指示要服從,現在身邊又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誰能知道是一個人還是一個什麼玩意兒。
雖然五條悟幾乎可以確定他就是一個不簡單的咒靈,但是也不敢輕易去怎麼樣,畢竟向來咒靈都逃不過他的六眼——正是因為如此,五條悟才不敢輕易祓除,萬一要是誤傷,即使沒有人敢說他,五條悟也會覺得心裡像是被針戳了一樣難受。
夏油傑的衣服已經在兩個人的胡鬧中濕得透透的,白色短衫半透明狀態貼在他的身上,靠得這麼近,血氣方剛的年紀,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傳出來的熱氣,五條悟掐著夏油傑的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切,你不懂嗎?」夏油傑一改在辦公室老實巴交的模樣,細長的眼睛微微上挑,輕輕湊在五條悟耳邊,「難不成,御三家的少爺長這麼大,」這個囂張的人故意停頓一下繼續哈氣,「難不成長這麼大過的都是苦行僧一樣的生活是嗎?」
夏油傑的聲音很好聽,說不出來的低沉,自然而然地帶了一抹苦澀,恰到好處的抹茶味搭配似的誘人。
五條悟皺起眉頭,把夏油傑往牆上狠狠一磕:「有病就去治。」
「那你臉紅什麼?」
明明是被鉗制的那一方,夏油傑還悠然自得地昂起脖頸看著近在咫尺、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的某人,那人手上逐漸施壓,要命的窒息感卻讓他十分享受。
瀕死前的感受。
夏油傑完全不在意自己脆弱的脖頸被人拿捏著,「彆氣了,不就是術式失控嗎,人都能失控,更何況它呢,」夏油傑慢慢接過五條悟手上的花灑,花灑的柄上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夏油傑握住那隻手控制著水流衝到五條悟的身體上,「看,這不就行了。」
五條悟有些愣愣地感受到溫度適宜的水流在沖刷自己,明明昨天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