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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張口就來，想怎麼叫怎麼叫，想叫幾遍叫幾遍。
得不到回應也沒關係，他知道，她在聽著。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幸福啊。
奢望一樣，美好得帶些不真實。
他挑起唇角，無聲地笑了起來。
浴室的門被敲了兩下，周璘說： &ldo;毛巾給你掛在把手了，等會自己拿。&rdo;
剛說完前半句，推拉門就被從裡面推開了一點。
她忙伸手去往反方向扯： &ldo;要不要臉了？&rdo;
&ldo;不要，只要你。&rdo;
成九嘆說完，輕輕鬆鬆地壓過了她的力道，把門推開了。
周璘叫了聲： &ldo;真不要臉了啊！&rdo;
邊迅速捂上眼睛，轉身就要往外跑，嘴裡嚷著： &ldo;五十年都是少的，你這種人得被判上一百個五十年。
步子還沒邁開，腰上被條胳膊打橫攬住。
她掙了起來：&ldo;成九嘆你這人怎麼這樣！&rdo;
&ldo;我哪樣你不知道麼？&rdo;成九嘆說。
&ot;知道個屁！&ldo;周璘罵了出口，四肢踢騰著，要打他。
成九嘆打著石膏那條胳膊被她一巴掌給拍了個正著，他疼得出了個聲，咬著牙道： &ldo;別亂動，
我這穿著衣服呢，你腦子裡想什麼？&rdo;
周璘眼睛睜了條小縫，小心地往自己腰上看了一眼。
然後瞬間放鬆了，又氣起來：&ldo;你是不是有病！&ldo;
&ot;嗯，&rdo;成九嘆承認地非常坦蕩： &ldo;我就是有病。&rdo;
周璘想推他，又怕再碰了他的傷處，只敢往他身子左側使力。
成九嘆也沒鬆開她，身殘志堅地站著。
他任她小打小鬧，垂著眼皮看她頭頂上小小的發旋，說：&ldo;你別不當真。&rdo;
&ldo;我什麼沒當真了？&rdo;周璘氣哄哄地問。
成九嘆閉了下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啞著嗓子說：&ldo;周璘，我真想你。想得要死了。
&rdo;哦，&ldo;周璘說。
&ldo;我們再開始一次，好不好？ &ldo;成九嘆說：&ldo;這次。我來追你。我給你寫情書，給你送東西，整天纏著你。你做過的，都由我來重新做一遍，好不好？&rdo;
周璘靜了會兒： &ldo;我一點都不想被你整天纏著。&rdo;
成九嘆把下巴擱在她發頂，輕輕蹭了蹭： &ldo;那我兩天纏你一次。&rdo;
周璘問他： &ldo;你這還能按頻率的？&rdo;
&ldo;能啊&rdo;成九嘆說： &ldo;我可智慧了，還能分一二四六，要不然單雙周？ 一天24小時按時段劃分我也行。
他把自己給說笑了： &ldo;高階嗎？
&ldo;太高階了，&rdo;周璘說： &ldo;我一個失業青年哪用得起這玩意兒。&rdo;
&ldo;對你終身免費，&rdo;成九嘆溫聲道。
周璘沒答話，往他胳膊上拍了兩下，成九嘆這次很聽話，把她鬆開了。
儘管方才是個姿勢怪異的不算擁抱的擁抱，但此時的空氣裡，仍有絲絲曖昧湧動著。
周璘清了清嗓子，往他吊著的那條胳膊上瞥了一眼：&ldo;你這怎麼搞的？ 掉下水道里了？
成九嘆笑了一下，向後靠在洗手檯上，也側頭看了看，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