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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透立刻站起來:&ldo;走吧,我帶你下去吃。&rdo;
雪芝情緒消極地跟著他下去,一言不發地吃完一頓早飯,又默默退回房間,連練武都直接省了。到晚飯時間,雪芝又跟著上官透到樓下去用膳,但很不幸地,她在二樓看到了春容。只是春容的性情突然變得溫和許多,雖然有些彆扭,但她確實有給雪芝獻殷勤的趨勢。被之前還趾高氣揚的美人這樣對待,雪芝無論怎麼說都會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只是一看到春容那張依然不帶笑的臉,她又一次想起其躺在桌上雙頰發紅的笑容,頓時胃口全無,隨便吃了一點就上樓。
這一晚春容沒有繼續留在仙山英州。
晚一些上官透又敲了雪芝的房門。坐下後,上官透道:&ldo;我都聽紅袖說了,春容說話冒犯了你,對麼。&rdo;
&ldo;沒有,還好。&rdo;
&ldo;如果是這樣,以後我再也不和她打交道。&rdo;
雪芝一聽這話,火氣就上來了:&ldo;你這話說得到輕巧。什麼都做過了你當然不想再看到她,不要拿我當擋箭牌!&rdo;剛說完,又一次想抽自己一嘴巴。
上官透和雪芝大眼瞪小眼,良久,才醞釀著說了一句話:&ldo;昨天,你都看到什麼了?&rdo;
&ldo;我看到……脫衣服。&rdo;
&ldo;那之後呢?&rdo;
&ldo;然後紅袖姐姐叫我,我走了。&rdo;
上官透像是大大鬆了一口氣,又把椅子搬得近一些:&ldo;芝兒,我是不是把你嚇著了?&rdo;
&ldo;沒有,我,我不過有些吃驚而已。&rdo;雪芝下意識後退。
&ldo;或許你現在看上去,會覺得可怕,但以後等你成親,就不會這麼想了。&rdo;上官透依然在想方設法把這事描繪得婉轉些,&ldo;到了一定年齡,你總是會想主動親近喜歡的人。其實這件事,就是兩個人在一起接觸的最親密方式,會很幸福,也很美好。&rdo;
雪芝認真聽著,發現只要不回想前一晚,還是可以接受的。然後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一句&ldo;你總是會想主動親近喜歡的人&rdo;上。於是,順理成章地,她就想起了自己撲到上官透身上蹭來蹭去喊昭君姐姐的情景。只是矜持的昭君夫人鮮少回抱她,多半都只是在她背上輕輕拍兩下。
雪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禁不住撲到桌子上,把臉埋進雙臂。
‐‐這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
上官透靠過去看看:&ldo;芝兒,你還好吧?&rdo;
&ldo;還好。&rdo;
&ldo;其實跟你說這麼多都沒有用,我能理解你的感受。&rdo;上官透輕嘆一聲,&ldo;以後只要我跟你在一起,都不會再和別的女人說話。等你長大些,能接受了再說。&rdo;
雪芝不說話。
&ldo;芝兒,別想太多,知道嗎?&rdo;
雪芝忽然坐起來:&ldo;以後也不可以。&rdo;
&ldo;什麼?&rdo;
&ldo;以後也不可以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rdo;
上官透略顯吃驚:&ldo;為什麼?&rdo;
&ldo;……或許等我能接受了,我可以考慮讓你去找女人,但是你不可以花心,挑中的女孩還一定要給我選,我滿意的你才能要。&rdo;
上官透拼命忍住笑意:&ldo;這樣說話,不會太任性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