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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把我當妹妹看,你去問他就知道!&rdo;
林軒鳳道:&ldo;原雙雙,你住嘴!&rdo;
原雙雙像是沒有聽進他們說的話:&ldo;重雪芝啊重雪芝,我真是小看你,把你當孩子了。原來你玩這些事的本領比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女人還強。&rdo;
雪芝指著她,氣得手指發抖:&ldo;你……你再亂說看看!&rdo;
林軒鳳叱道:&ldo;原雙雙,我一向尊敬你,但倘若你今天再多說一個字,天下再沒雪燕教這個門派!&rdo;
&ldo;我什麼不是幫著你的,你居然還吼我!&rdo;原雙雙眼淚唰地流下來,&ldo;你要剔掉雪燕教是吧,那你去啊,你去就是!&rdo;
林軒鳳無視她,走近雪芝,低聲道:&ldo;雪芝,雖然原教主說話過分,但也不無道理。為了你自己的清譽,離上官透遠一點。&rdo;
雪芝的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著轉兒。但當著這麼多人,她不能掉淚。
她轉身,一語不發跑出靈劍山莊正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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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在習武闖蕩江湖都吃過不少苦,但上一次為這種小事掉眼淚的時間,她自己都記不住。她身上有些許女孩子都不應該有的傷疤,但她鮮少自憐,反而覺得那些是一種成就。她還小的時候,有一次摔得連海棠都看不過去了,告訴她疼就哭出來,不要憋著。但雪芝一直沒弄明白,為什麼要為了身上的小傷口哭。
她生長在封閉的重火宮,對男女之事瞭解幾乎為零,初出江湖略微懂了點,但依然處於最單純的小女孩幻想階段,從來不曾被人這樣說過。從來不曾因為過度羞辱而掉眼淚,這一回,剛一跨出正廳大門,她就再難控制,哭得一塌糊塗。
但是還沒出去,林軒鳳和夏輕眉就已經出來。
&ldo;雪芝,對不起。&rdo;林軒鳳略垂頭,&ldo;我答應你二爹爹,要保護好你和奉紫,但我什麼都沒做到。&rdo;
雪芝背對著他們,擦拭眼淚都不敢。
&ldo;原雙雙心疼奉紫,也希望她變成最優秀的女孩,所以對你多少不公平。&rdo;林軒鳳長長嘆了一口氣,&ldo;會給你帶來這麼多困難的是你的身份,但人的出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雖說如此,是否鼓足勇氣走下去,是取決於你。你的敵人不是任何人,而是你自己,還有整個天下。&rdo;
腳下有半融的雪,眼淚一旦沒入,便再也找不到。
&ldo;叔叔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rdo;
林軒鳳又道:&ldo;我相信你會變得很強,強到像你大爹爹那樣,無人超越。&rdo;
雪芝點點頭,依然沒有回頭,徑直往前走。但剛一到靈劍山莊的正門口,又有人追上來了。
&ldo;重姑娘。&rdo;
這一回是夏輕眉。
&ldo;我都知道,不要再說了。&rdo;
夏輕眉繞道雪芝面前,垂頭看看她:&ldo;哭花了臉就不漂亮了。來,笑一個。&rdo;
雪芝沒有任何反應。
夏輕眉遞給她一塊手帕:&ldo;奉紫要我給你的。&rdo;
雪芝看了看那塊手帕,接過來看了看,扔到地上。夏輕眉輕輕吐一口氣:&ldo;果然脾氣不小啊。你要因為那個八婆幾句酸言酸語就受不了,那實在太虧了。&rdo;
雪芝愕然抬頭:&ldo;八……婆?&rdo;
&ldo;咳。雖然她很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