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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急速閃動著,在半空中留下豔麗的弧線,纏繞著火焰的刀身走在風裡像是妖鬼一般的尖嘯,又似乎淒厲的哭泣。
宛如火泣一般的長劍幾次跟隨著葉白柳的腳步,從不同的地方發力,葉白柳手上巨大的力量使得長劍在斬切時急速地震鳴,吼出讓人顫抖的聲音,劍還沒有到,就似乎覺得骨頭已經被切碎了一樣。
橫切,進步上劈斬,右劈斬,正提切……這是葉白柳習自於夏國天武城軍武校館的夏刀十三式,本事軍中最為普及的武術,一招一式雖然看上去平平淡淡的,可都是直接而暴力的揮刀方式,是能夠讓人手臂上的力量全然爆發出來的武士。
雖然葉白柳手裡的是一柄剛制的長劍,但是卻是一柄重在劈砍的重劍,另一種意義上也不過是一柄兩面開刃的刀,配合上葉白柳現在手上幾乎捏碎人骨頭的巨力,沒幾個呼吸,這頭身形高出一個人頭的龐大野妖就在葉白柳的劍式下被肢解。
第一次的斬切從那頭野妖的脖子上斬下去,巨大的切力幾乎整個切下了那頭野妖的脖子;第二次的斬切隨著葉白柳往著右邊轉動過去的腳步而劈斬出去,近乎四尺的鋼製長劍一劍毫無意外地斜著劈斷了那野妖的一隻前腿,之後再是第三次,第四次,直到葉白柳在胸腔裡換足了一口新氣,最後一記的正提切,從下往上的猛斬徹底砍下來那頭野妖的脖子。
雖然是在雪地裡,但是葉白柳的攻勢卻似乎一場極端暴力而又流暢的劍舞,只是劍舞之中缺了管絃的映襯,只有骨頭和金屬的撞擊之聲成了一場殘酷的鼓聲。而葉白柳的腳步則是這場劍舞的精華,這是每一次劍舞的開始,是力量最初的積蓄,這讓人似乎看見遊雲一般的東西,輕輕來,輕輕走,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感覺。
不合時宜的掌聲忽然響起在葉白柳和少年的頭頂,還在喘息中換氣的葉白柳以及洞口的阿青心下都是一跳,一個是因為竟然沒有捕捉到那人靠近的腳步聲,另一個則是心底裡本能地驚慌。
“好好好,”男人的聲音在風雪裡沙沙啞啞的,喉嚨像是破了一樣地連說了三個好,“精彩的殺戮啊,好久沒有見過你這樣身手好的武士了,事情好像又變得有趣起來了呢。”
他的聲音裡似乎帶著笑,可是這笑聲只會帶給人一種冰冷的不安,就像是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流出帶著毒液的涎水。
葉白柳緩緩地轉過身,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用著比起冰雪還要冷和硬的眼神看著那個踩在洞口頂部的男人。
漫天的風雪裡,男人裹著一件似乎棕色熊皮製成的大氅,頭上披著白布的兜帽,臉色泛黑,而眼中帶白,嘴角臉頰的地方還隱隱的泛青甚至透明,能看見面板下面同樣也帶著黑色的血管,臉色似乎中了毒一樣難看且詭異。
他雖然俯視著葉白柳,但是卻挑起頭,只把眼睛看下來,笑的時候,還能看見他的一顆顆牙齒竟然像是吃血的野獸一樣尖銳,且雜亂不堪。
“真相知道你的名字呢?能發發慈悲,告訴我嗎?”男人帶著笑聲,陰陰地說話,像是得了什麼瘋病一樣的不正常。
“為什麼要發發慈悲?”葉白柳的耳朵裡又聽到了踩碎雪的腳步聲,緊張著注意的時候,一邊隨口地說話。
“因為前些天有人就是這麼對我說的呢,”男人磕著牙齒髮出清晰的撞擊聲,還是帶著玩弄般的笑意說話,“很有趣的,你不覺得嗎?”
“什麼人?”葉白柳皺著眉又問,他的耳朵裡已經能聽見更多野妖的呼吸聲。
“跟你差不多一樣年輕的武士呢,手裡拿著刀,說要給我大發慈悲,送我去靈煞之神的地下呢。”男人一根手指抵在下巴上,似乎回憶的樣子。
葉白柳皺著眉的時候,男人又磕著牙齒笑出了聲,接著說,“嘻嘻嘻,真是一個好玩的人啊,身手雖然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