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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知所云，他只能硬著頭皮頂上。
江郎行微低著頭，想不通其中緣由，隨後把目光開始來回巡視。
然而案件發展還不如他所想那般順遂，被控人榮追對殺人一事死不招認，這可讓他犯了難。
難不成，他們是在隱瞞著什麼？
“大膽榮追。”高成學拍了一下驚堂木，義正言辭道，“你所犯殺人之罪，為何不認？”
他們尋找榮追多次，與榮追也談過幾次話，但榮追從未向他們提起過樑季仁一事。
“我沒有殺人。”榮追神色平靜，站在堂下膝蓋連彎曲的意思都沒有。
朱顏轉身，將目光看向沈渡，相必沈渡也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而一旁跪著的則是娼妓綠雲的家人，應該是綠雲的父母。
“可是……”朱顏有些不解，“可是為什麼榮追從未提起過呢？”
老夫妻穿著很是破舊，看上去是因家庭貧寒，迫不得已才將人送到了通明館。
沈渡一雙眉頭緊鎖，似是在想些什麼。
“若不是你殺的，那為何人會在你的通明館消失，而你也不報案？你的心中定是有鬼！”
江郎行點頭，“確實是他，真沒想到，堂堂在朝為官之人，居然也會留戀那種煙花之地。”
“哼……”榮追一聲冷哼，“高大人，若只是因為人在我的通明館消失就將我定罪，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我通明館是做什麼的，大人心知肚明，一個娼妓跟隨恩客不告而別的事情，在我通明館也是常事。你就因為這個將我定罪，我榮追又怎麼能信服？”
“梁季仁！”朱顏很是意外，梁季仁身居官職，而且在外善名遠揚，又怎會去那種地方？
“你！你簡直胡攪蠻纏！”高成學惱羞成怒，“那你倒是說說，上月初一你在哪裡？”
江郎行說道，“我們查出，梁季仁也是通明館的常客，但每次前去都是化名，所以我們剛開始並沒發覺。”
被問到上月初一，榮追一時語塞，臉色也變得難看，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渡神情嚴肅的問道，他不願在案子上白費口舌。
“答不上來了吧？”高成學面露得意，“我就知道，在抓你之前，我已經把你最近的行蹤調查的一清二楚，上月初一你分明不在通明館內，那一天你見了誰，做了何事，你自己心頭知道，是不是就在那一日，你殺人棄屍，幹下這傷天害理之事？”
“確實有些發現，而且掩飾極深，費了好大的勁才查明的情況。”
榮追拳頭緊握，單薄的身影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是在隱忍。
“怎麼，可是你們有什麼發現？”朱顏向前詢問，江郎行抱拳向著二人行了一禮。
“大人說我殺人棄屍，那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何要殺她們？我是通明館鴇母，還要指望她們給我攬客掙錢，我殺她們又有何好處？”
二人回到沈府，江郎行已在府上等候多時。
“這……”高成學被榮追的反問問得滿臉驚愕。
第61章 限期十日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榮追這個問題，如果榮追是殺人兇手，那她完全沒有動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