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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聽他這麼講,豈有不樂的道理,真是做了他的乾孃,不說是享受榮華富貴,至少再也不用為油鹽醬醋發愁了。
王婆扶著桌面坐了下來,盯著西門慶紅潤有光的面孔,說,“西門大官人,你就等著請好吧。”
西門慶拉扯下衣服,問,“王婆,有沒有定好時間?”
王婆低下頭喝口水,捏了塊點心放進嘴裡,說,“西門大官人,明天她就到我這邊來,為了不引起懷疑,三天之後你再出現,到時候保證一炮拿下。”
西門慶認為有道理的微微點下頭,說,“王婆,那我就看你的了。”
王婆洋洋得意的拍拍手,笑著說,“恭喜西門大官人要上意中人了。”
西門慶朝著門口處看了兩眼,一個孩子走了過來,這人是誰?就是之前從武大郎的口中提到過的鄆哥,他也不是本地人,跟著老父親來到了這兒,老父親本來在這裡是有份工作的,可不瞧前兩年生了病,嚴重到床也下不了,只能靠鄆哥賣點水果維持著生存。
鄆哥年齡沒有多大,只是個十五六歲,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孩,今日他見西門慶走在街上,於是便一路跟了過來,想要些他賞些盤纏。
這會兒他走到門口,偷偷聽著他們聊的什麼,若有所悟的便現了身,西門慶一向都不喜歡窮小子,看到他的突然出現,沒有等鄆哥兒說話,氣便已經不打一處來了。
王婆暗暗嚇了一跳,所謂是隔牆有耳啊,沒等西門慶發火,她便站起身來罵道,“小兔崽子,在這兒偷聽什麼呢,快給我滾的越遠越好。”
鄆哥當然不願意無緣無故的被人罵,彎腰從地上抓了一把沙子便朝王婆扔去,沉土掃過,西門慶衝出來便要打鄆哥,鄆哥一看勢頭不對,轉過身提著籃子便跑,西門慶狂笑著沒有追。
待鄆哥跑的無影無蹤,王婆扶著門框對西門慶說,“恐怕我們剛剛的談話,全部都被他聽了去。”
西門慶朝著外面吐口唾沫,說,“臭小子,看我下次逮到他不往死裡打。”
王婆揮了揮手,說,“算了,西門大官人,快進來坐吧。”
兩人重新回到屋裡,說話聲音放小了很多,免得又讓不該聽到的人聽了去,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此日的事情就這麼過了,他們又聊了些什麼,我們暫時不管,接著把後事兒繼續,韻事兒前提。
次日,天氣暖暖,太陽高照,春風繞著大街小巷不停的吹,武大郎趁著天好,準備在外面多待些時辰,多賺幾分養家餬口的錢。
等武大郎出了門後,潘金蓮囑咐了迎兒好好看家,自己隨後也便去了王婆那兒,隨身還帶了些點心水果。
王婆在屋裡已候她多時,這時見她進門,站起身笑著去拉她的手,親近的如同姐妹母女。
潘金蓮把隨身帶的點心水果放下,說,“老婆子,孝敬您的。”
王婆笑著摟她的肩,說,“你這也太有心了,給我幹活,倒還給我東西吃。”
潘金蓮盯著自己的衣服,說,“老婆子,一點心意,不成意思。”
王婆撓著潘金蓮的肚皮,說,“還不成意思呢,意思都大到天了。”
氣氛喜洋洋的,兩個人一邊做著衣服,一邊胡亂的聊著天,窗外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到了屋裡來。
潘金蓮盯著射在桌面的光線,感嘆的問道,“老婆子,你說光陰與這光線是不是很像啊?”
王婆停下手中的活計,低下頭掃了兩眼,笑說,“小俏婦就是多愁善感啊,像你這種女子真應該找個詩人做相公。”
潘金蓮撅著嘴巴嘆口氣,說,“造化弄人啊。”
王婆聽她這麼一講,順水推舟的說,“蓮兒,既然這樣,那為何不再找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