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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舟捏了一下紀秋煙的肩膀,似是無聲的安慰。
晚飯的時候,紀時安提到了下午來拜訪的柳梅二人。
紀秋煙微微皺眉:「偷吃崽崽餅乾?」
「是崽崽給池池哥哥的餅乾。」一提起這事兒,紀音瀾就有些氣鼓鼓的,「池池哥哥不喜歡叔叔姨姨,瀾瀾也不喜歡。」
紀無舟吃飯的動作頓了頓。
「是池池哥哥告訴崽崽的嗎?」紀秋煙柔聲問。
「池池哥哥沒有說。」紀音瀾搖頭。
宿池並沒有說過這件事,但幼崽對於善惡喜恨非常敏感,他知道陳立和柳梅不喜歡他和宿池,自然也能感覺到,宿池其實也並不喜歡他們。
紀爸爸和紀媽媽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在意和凝重。
瀾崽還小,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其實藏有許多髒汙,但他們是知道的。
紀時安敏感地察覺到了父母的變化,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於是他便問了。
「宿池的父親,和你爸是舊識。」紀秋煙猶豫片刻,不知道該不該全部說。
倒是紀無舟抬頭道:「易澤閣下是宿池的親伯父。」
紀時安:「!!!」
一整個震驚住了jpg
易澤閣下是誰?那可是聯邦當今的最高指揮官閣下,宿池的來頭原來這麼大的嗎?
「不過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紀無舟說,「宿池可能也不知道。」
紀時安嘖嘖兩聲,心道又是那些他趟不了也不想趟的渾水。
紀音瀾看看突然嚴肅起來的帕帕麻麻,又看看錶情有些奇怪的紀三哥,偷偷伸出筷子,去夾桌上最後一塊排骨。
幼崽剛學會用筷子沒多久,短啾啾的兒童筷被他捏得顫顫巍巍,夾東西很是費勁。
但幼崽很有耐心,專注地試了好幾次,終於艱難地夾起那塊排骨,但還沒等他放到碗裡呢,排骨就滑了下去,在桌上咕嚕咕嚕滾了兩圈,啪嘰掉下了地。
紀音瀾低頭,正好瞅見燒烤一口咬住那塊排骨,嚼吧兩下後吐出一塊沒了肉的骨頭。
紀音瀾:「!!!」
他、他的排骨!!!
幼崽想哭,但是幼崽記得麻麻說要堅強。
於是等談完事情心情沉重的大人們一抬頭,就瞅見一隻憋哭憋成荷包蛋眼的小o崽,軟嫩嫩的嘴巴都委屈得抿成了波浪線。
紀秋煙很驚訝:「怎麼了崽崽?」
「瀾瀾排骨掉沒有了。」紀音瀾吸鼻子,非常努力地忍住了眼淚,「瀾瀾沒有哭,瀾瀾堅強。」
小模樣委委屈屈傷心極了,卻看得大人們情緒一鬆,飯桌上緊繃的緊張氣氛都緩和了下來。
紀秋煙輕咳一聲,把湧到嘴邊的笑意嚥了下去,給幼崽夾了一顆肉丸子做安慰,還不忘誇獎說:「崽崽真棒!」
得了肉丸子的幼崽馬上就開心了。
燒烤圍著紀音瀾的幼崽椅打轉,低聲嗚嗚,似乎也想討一口肉丸子吃。
幼崽急忙把肉丸子塞進嘴裡,含糊道:「木有啦,不給燒烤吃。」
大金毛搖動的大尾巴頓時垂了下來,好不失落。
柳梅和陳立這幾日過得別提有多快活。
宿池不在家,偌大的別墅裡就只有他們夫妻倆,這給了他們一種房子已經歸屬於他們的錯覺。
陳立躺在沙發上,心情很好:「真希望那兔崽子別回來了。」他往嘴裡丟了瓣橘子,「回來也是白回來,遲早要收拾東西走人。」
「他要怪,就怪他媽去。」柳梅輕哼,「嫁給有錢人了不起啊?還和家裡鬧決裂,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底氣,她那個短命的男人嗎?嫁了也是活守寡,帶著個小拖油瓶不說,還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