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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吻了很久。珍妮從來喜歡與夏洛克的所有親密,而她從不會隱藏這些喜歡。
只是今天晚上的夏洛克似乎有些不同,怎麼不同珍妮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他抱著她的胳膊格外用力,甚至讓她感覺有些發疼,也可能是因為他心跳得太過劇烈,那些劇烈的跳動甚至穿過他的軀體,傳遞給她,讓她的心臟也跟著在胸腔內激越的撞擊起來。
有灼熱的呼吸吹拂過她的耳廓,一個暗啞的聲音說:「我想。」
珍妮原本就混亂迷糊的神志變得更加混亂迷糊,還沒捋清楚他想什麼,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他居然咬她的耳朵!
咬得有點重,可珍妮又覺得自己那一聲驚呼彷彿也不是因為疼。
珍妮不服輸、不吃虧的性子被夏洛克磨在她耳朵上的牙齒激起來,她側過頭,找到他的耳朵,啊嗚,也咬了一口。
可是咬完又立刻開始心疼,幫他吹了吹,吹完覺得還不夠,又俯下頭,在他耳垂上安慰地舔了舔。
珍妮感覺到,他像是現在才覺得她咬疼了他似的,輕輕哆嗦了一下。
覺得好玩兒,珍妮又低頭舔了一口,而且還很快舉一反三,趁著酒勁將他壓在身下,溫熱的唇舌也不再侷限於他的耳垂那一處,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一雙小手還極其靈敏又配合地將他的衣服都解開了……
朦朧光線中,兩人同樣不穩的氣息更加亂七八糟地糾纏在一起。
……
半晌,珍妮抬起迷濛地翠綠眼睛,手裡抓住一樣東西,驚奇地看著夏洛克:「這是你的尾巴嗎?為什麼跟我的不一樣?」
模糊中似乎聽到一陣壓抑地悶哼,她努力搖搖頭,搖出一絲清明思緒,「不對,你們人類是不長尾巴的。尾巴也不長在這個位置。我的尾巴……」
珍妮正回頭想找來自己的尾巴做物證,聽到一個沙啞的嗓音說:「放手!」
珍妮覺得他這兩個字好像是咬著牙說的。
臥室裡昏暗的光影在眼前轉了半個圈,珍妮眨眨眼,發現已經換成自己被壓在夏洛克高大的身體下。
珍妮心裡還惦記著事,小聲地跟他商量:「我可以看看你的『尾巴』嗎?」
回答她的是一個更綿長深入的親吻。
雖然二十三年前從林子裡跑出來的時候,就定下了「以身相許」的宏偉目標,但「以身相許」到底怎麼個「許」法,其實珍妮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現在她似乎模模糊糊地意識到了一點,卻又不能完全明白,待她又模模糊糊地意識到夏洛克的「尾巴」和她的尾巴完全不是一回事的時候,她終於有點不知所措了,慌張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出口的聲音又把自己嚇了一跳,那好像不是自己的聲音,有點喘息的發顫,又有點委屈的哭腔。
珍妮感覺到,聽到她叫他的名字,他全身倏然繃得更緊,讓人頭腦發昏的喘息也更加急促。
珍妮不確定,身體感知到那一陣陌生的疼痛時,她混亂的思緒是不是有過一瞬時的清醒。
起初她的腦子的確是因為未散盡的酒精發昏,後來則是被他滾燙的面板、灼熱的呼吸和身體深處鼓動著的陌生又驚人的快感蒸騰得發昏。
臥室朦朧的光線中,珍妮覺得眼前像是起了一層薄霧,她只能在薄霧中看到他模糊的輪廓,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到,也什麼都不存在。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人與人還可以這樣親密。原來她和夏洛克還可以這樣親密。她很喜歡。
在薄霧即將散盡之時,那個模糊的輪廓湊過來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她微笑起來,他就又湊過來親了她一下。她笑得更開心。
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她耳朵邊說:「現在你是我的了,你哪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