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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現在就過去。」風見全程都沒有怎麼說話,好像只是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講話,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聽起來是很著急的事情,不過也沒有忘記和哈羅說再見,門又一次匆匆被關上了。
過了一會兒,我蹬了一下腿,打算從這個紙袋子跳出去。在發力的同時,也將紙袋的邊緣拉下,這樣好減少我出去的難度,底下的松田娃娃直面承受了我的壓力。
至於其他娃娃感受如何,可能都沒有松田娃娃來的直接。畢竟我剛不久還把他的墨鏡給踹走了。
助力一下,應該可以跳出去。
「大姐,你擱我身上玩蹦蹦床是吧?」一道聲音忽然在我耳邊裡面響起,嚇得我一個激靈,剛剛還在活躍的短腿一下劈了個叉。
「松田?」我低頭望去,松田娃娃還是那副模樣,保持著一動也不動的姿勢。但是那雙眼睛好像在譴責我一樣,「你現在有意識了?」
「早想說話很久了,不過現在還不能動。」松田懶洋洋的聲音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我一下子抓到了關鍵點,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們不能動,不能說話,其實是有意識的?」
「差不多吧。」所以什麼都知道。
不過只是類似於靈魂封印在娃娃的身軀裡面,只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景光他們呢?」我追問道。
「如你所見在下面躺著啊,一時半會掙脫不出來吧。」松田理所當然。
所以現在五個娃娃裡面只有松田是可以和我對話。
其他人也許有意識,但是不能動作。
不過終於有一個人能跟我講話商量對策的,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棒了,至少不是我在孤軍作戰了,於是催促他:「你看看現在怎麼辦,他怎麼就這麼厲害啊,入室搶劫啊這是。」
我承認我現在不僅是陰陽怪氣,還有直接告狀了。
「誰會想到那小子會這麼做啊。」松田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感覺,不過他好像並不擔心眼下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弄。」
「不知道……」我很誠實地回答他,因為在我的腦裡面,空蕩蕩的。
松田驚詫:「那你出去做什麼?」
我反問:「不出去看看那怎麼有想法。」
「呃……」松田沉默。「出去被狗追?」
這下輪到我無言了。
他說的很有道理,反駁不了。
「其實,想告訴你,放棄吧。」松田似乎打了個哈欠,聲音懶洋洋的,「那傢伙的性子啊。」
我感覺到他好像翻了一個白眼。
「你覺得他只是純粹地偷一件東西嗎?花。」
「在屋子裡無主人的情況下,卻還是拿走詭異擺在沙發上的玩偶,沒有任何價值的玩偶,外貌特點卻酷似去世友人,如果是你,你當時會怎麼想?」
「是鬧鬼嗎?還是一件目的性非常明顯,只針對於某人發生的事情?」
「這麼說吧,到地獄之前,我們從不相信唯物主義以外的東西,所以,他也是。」
不會相信是什麼鬼神之事,只會懷疑,是否有人針對於他設下了這一場的事件,他那堪比獵犬一樣的警惕心,不會讓他對於這件事鬆懈,他會緊緊咬住自己發現的一切線索。
也就是說,我們其實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32章
「真可怕啊。」太可怕了這個男人,雖然不是第一次認識到他的恐怖性,現在是繼上一次監聽器事件又一次重新整理我對他的認知。
聽松田這麼一分析,我投降是了。
「所以,他有可能再回去我們宅子一趟?」我頭疼起來。
「我想是的,很有可能還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