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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池歲忽略了一件事。
評論的那個人是她跟池硯年的共同好友，那條評論也被池硯年看見了。
沒多久，池歲接到了他的電話。
池歲隨手翻著顧羨禮桌上的檔案，一邊把手機開了擴音放旁邊。
打通後，池硯年開門見山。
&ldo;你朋友圈後面那隻手誰的?顧羨禮?&rdo;
不等回應，他語氣不怎麼好，繼續問：&ldo;你們靠那麼近幹嘛?&rdo;
問問題就好好問。
兇什麼兇。
誰還不會兇了。
池歲撐著臉，語氣也不怎麼好，回懟他：&ldo;角度問題，誰跟他靠得近了?&rdo;
池硯年：&ldo;……&rdo;
池硯年無語：&ldo;懶得管你。&rdo;
&ldo;對了，那個鑽怎麼在你這?&rdo;他突然想起來，問，&ldo;這玩意不是讓顧羨禮拍了嗎，怎麼，他給你了?&rdo;
池歲眼睛抬都沒抬，繼續擺弄那一堆紙張，&ldo;是啊。&rdo;
末了，她問。
&ldo;你怎麼知道顧羨禮拍了個鑽?&rdo;
池硯年冷笑一聲，語氣不屑：&ldo;財經新聞上都讓他霸屏了，顧總一晚上豪擲一個億，多酷啊，這b裝的。&rdo;
兩人從小就不對付。
或者說是，池硯年單方面跟顧羨禮不對付。
而池歲從小就很喜歡跟顧羨禮玩，原因無他，只因為這個鄰居哥哥長得好看。
優秀比不過顧羨禮就算了，就連自己親妹妹都更喜歡他。
池硯年能心情好就見鬼了。
池歲不滿意他的態度，反駁：&ldo;一個億怎麼了。&rdo;
&ldo;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rdo;池歲一邊說著，一邊手也沒停，在那張六十字的情書上寫下了最後一行字。
&ldo;才花了兩百萬而已，就要對親妹妹痛下狠手。&rdo;
池硯年：&ldo;?&rdo;
池硯年真是氣笑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自己親妹妹還是顧羨禮的。
&ldo;池睡睡，&rdo;池硯年眯了眯眼，叫她外號。
&ldo;你有沒有良心?&rdo;
池歲懶得理他。
見此，池硯年也懶得追問，換了個問題：&ldo;你現在到底在哪?&rdo;
&ldo;趕緊回家，別逼我揍你。&rdo;他又威脅。
把那張情書摺疊放好，池歲把玩著美甲，眼睛都懶得抬一下去看手機。
她語調漫不經心，像是隨意：&ldo;你是在擔心我嗎。&rdo;
池硯年咬了咬牙，&ldo;我他媽擔心死了。&rdo;
說的是好話，但態度是真差。
勉強算他低頭認錯。
池仙女為人大度，就不跟他計較了。
池歲攏了下髮絲，坐直身子，這才願意開口：&ldo;在顧羨禮這兒，明天就回去。&rdo;
聽到這個答案後。
池硯年陷入了一陣沉默：&ldo;……&rdo;
草。
他現在的心情真是一個大寫加粗的草。
就怎麼說呢。
知道了她現在在哪，還不如不知道。
池硯年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沒聽清：&ldo;你再說一遍你在哪?&rdo;
池歲又重複了一遍上面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