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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林瑤光見他面露疲憊,催著人回去。 路上臉有點沉,她想到秦上硯說的‘祭神丸’,一日的歡喜在此時全數洩了。 但看衛衡狀態,她也不想掃興。 林瑤光叮囑著小七收拾東西,自己返回院子,玄英將盒子裡的人皮面具遞過來,“主子,你一人我不放心。” “你留下,還得應付那些人。”林瑤光取出破光,確定好裡面的藥後重新盤在腰間。 四周靜悄悄,林瑤光打算帶著衛衡易容偷偷離開。 回到衛衡院子,裡面燈火通亮闃無一人,腳步聲跑得飛快,林瑤光扭頭,小六扶著門喘息。 “主…主子掉落懸崖了。” “掉什麼懸崖了?”光很柔,但林瑤光站在光下冷得很。 小六:“主子回來見到一封信,不顧阻攔地去了西邊松林。到那沒發現有人,反而遇到一群刺客,雙方打起來後——” 凌厲的風從小六身旁吹過,夏日驚顯冬日寒冷。 林瑤光腦子空得很,身如閃電,驚起一地塵埃。 崖邊橫屍幾具,一個人影都沒有。 小六急匆匆追來,林瑤光臨淵望下去,迷霧籠罩看不清,但這情景已不容樂觀。 “去通知李謙,讓皇城司去找人。” 小六擔憂:“可李謙是皇上的人,只怕面子功夫都不做。” 林瑤光:“他不找,我就去找他。” 小六不敢多言,立刻去尋人。 深夜行宮燈逐漸點亮,衛衡落崖的事情也傳到紹帝跟前。 紹帝派出羽林軍,而其他幾家也派出了幾個護衛跟著一起找。 一夜過去,小七滿身狼狽地回松林,愧疚自責掩埋了他,喘息得發抖。 “怪我,是我沒護好主子。” 林瑤光沒說話,沉默裡卻聞嬉笑鬧聲由遠至近,出了松林臨淵旁,被命前去尋人的羽林軍成群圍在一起,奉承討好著一人。 那人端坐椅背,面容含笑周身富貴,對奉承者態度說不上高傲,但也暗含鄙夷之色。 百無聊賴的他抬眼看到林瑤光幾人,挑眉露出得意,“郡主雖說風華正年,但這一宿未眠少不了也色弱幾分吶。” 這話很不莊重,偏他身份高貴,旁人跟著捧一起鬨笑起來。 “王爺這是擔心郡主,別衡王沒尋到,郡主反而累病了。”小太監捧茶給寧王,說話綿軟,聽上去周全的很。 小六怒道:“你們在做什麼?皇上讓你們找人,不是讓你們來玩樂的。” 一幫紈絝,趨炎附勢噁心至極。 寧王橫眼:“找什麼?這崖深得很,掉下去保準一攤爛泥。如今聖駕在外,自然是保護聖上更要緊。浪費人力去尋,也不過是多看幾眼野獸,尋了一兩片衣衫來惹人膽戰。” 心頭大患已除,他不開心的放鞭炮已是忍耐,尋人做那假面功夫作何。 一個林瑤光,何懼之。 “你放的什麼屁,皇上都下令了,你們這是抗旨。”小六脾氣向來不好,這會兒主子出事,對上寧王那是絲毫也不膽怯。 寧王勃然大怒,茶蓋扣出響聲,嗓子裡的怒氣還未發出,卻是寒戾的箭光已到眼前。 砰一聲,茶盞碎裂。 那支箭力道詭異得很,只是破了茶盞就洩力跌落,絲毫未傷寧王一抹。 “你瘋了。” 寧王甩袖,茶水溼了衣袖和衣袂,溼漉漉的實在難受。 “就這一箭,本王可告你行刺皇子之罪,其罪當誅。” 小六,小七齊齊看向林瑤光,卻見她再次拈弓搭箭,漠然地問:“去找嗎?” 衛衡的人只能在暗處動,明面上還是需要人去尋,以此配合才好隱匿暗處勢力。 就算羽林軍不盡心,但是面子上還是要有力的。 寧王陰鷙地目視她:“不去。” 一揮手,羽林軍左右動起來,冷箭從人群準確無誤射在他腳前。 只需向前一彌,他腳就會被射穿。 寧王后背汗毛豎起,冷風從腳底驟然席捲全身。 前方羽林軍已將他圍起來,隔著不遠距離,寧王咬牙道:“給本王抓起來,生死不論。” 如今是她找死,新仇舊恨一起算。 “哼。”林瑤光下顎高抬,眼中的殺氣暴露,箭如風,裹挾著刀鋒從羽林軍頭頂飛過。 寧王有種渾身被鎖定的壓迫,他慌亂裡被人一拉,只聽‘叮’一聲,金冠掉落烏髮松亂,遮住了他慌亂驚懼的眼。 身旁小太監見他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