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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母妃。”寧王適時出來勸道,“等姜家事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宮人腳步匆匆,迎上賢妃的目光,宮人低聲道:“事已成。” 賢妃的心放下,“回吧。”說著特意看向長樂,警告道:“你給本宮安分些,等風頭過了再出門。” 長樂披著黑色大氅,敷衍的行了禮,隨著寧王走入夜色。 夜已深,雪越來越大。 林瑤光起身告辭,一邊拿著披風一邊隨意說:“不去救?” 這話,很突然。 衛衡在她一步外,點墨般的眸子一動不動看著她。 “活著,如何算郡主心想事成呢。” “這話我愛聽。”林瑤光笑笑,繼續道:“可惜,不真誠。” 她眼尾含霧,朦朧的有些遙遠。 明明笑著,卻陡然間好像跟人拉開千萬裡,觸手不可及。 衛衡沉著眼簾,說:“我與郡主,同類。” 身形一動,遮住了光。 林瑤光仰頭,暗處看不清他神色。 他說:“郡主以食誘之,將這些麻雀一網打盡。本王,亦如是。” 林瑤光沒有將羅玥和烈可魯的事說透,唇角扯出一抹笑。 “希望我這把刀,如王爺所願。” 簾子掀開,露出外面一層銀白。 林瑤光沒翻牆,從衡王府正門晃著走出。 遠處鬧市有幾許燈火,她踏過一地白,留下一串腳印。 大雪下了足足一夜才停,天地裹在一片素白裡。 朝會上,東方烈上奏姜家父子慘死,引起滿朝譁然。 一時群臣激憤,在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 最後紹帝下旨,將大理寺卿東方烈禁足,著殿前司和皇城司一起,調查姜家父子被殺一案。 這讓群臣想怒也怒不出來,雖說殿前司和皇城司都是皇帝的人,但朝上人人都瞧不起,暗地裡叫他們勾當人,一旦得罪將家無寧日。 支支吾吾間,這事也就被殿前司和皇城司接了過去。 玄英從外面回來,見林瑤光在院子裡玩雪,迎上去低聲說:“皇城司那邊得了一點訊息,說是姜家父子身上中了鶴頂紅和砒霜,毒發後又被人亂刀砍死了。” 林瑤光揉著雪團,聽了‘嘖’一聲,“太慘了。” “這死都死了,幹嘛還砍死?”玄英疑惑的說,跟著一皺眉,“這不是一批人,是……三波人。” 接著想到自己主子和姜家滿城糾葛,很是擔心。 “這事會不會牽連到主子啊。” “不會。”林瑤光堆好一個小人,拿雪搓了搓手,“姜家這事,算是完了。至於背後之人——” 林瑤光的手開始發熱,她跺跺腳進了屋。 “袁叔說,當年先太子同父親出征時,有五萬的林家軍臨時被換下來,去的是尚家軍。”林瑤光捧著一杯熱水,氤氳的熱氣燻的她眼眸一熱。 玄英點點頭:“是。先皇身體不太好,那次身染急症挺嚴重的。”說著疑惑的看著林瑤光,“有什麼問題嗎?” 林瑤光搖搖頭。 玄英繼續道:“以前咱們家老爺在時,尚家連個屁都不算。那戰後,尚家投靠了——”抬手指了指天,“從此一飛沖天,手裡的兵來回拉攏,形成了如今的尚家軍。” 林瑤光忍不住笑出聲,“唉,真是人可不可貌相咦。” 體弱,腦子倒是夠的很。 她去長樂生辰宴時還稀奇,衛衡不喜人多不喜熱鬧,跟著去幹什麼? 想來他是知曉姜燁和長樂的打算,明面是幫了她,實際也是走了一步棋,一步將尚家拉入皇帝眼裡的危棋。 紹帝無德無能,穩坐帝位是因為下面尚家,姚家和劉家平衡著朝野。 紹帝這人千般不好,但是他用人會放權。 衛衡藉著羅玥的手將賬本送到她手裡,姜家成了眾矢之的,那姜燁跟長樂的事少不了被紹帝訓斥。 依著尚家人霸道作風,定然要暗中平息此事。 毒殺姜家父子,也就成了紹帝眼裡的一根明刺。 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只是除了尚家,剩下的兩方人馬是誰呢? 她不知,但是有人知道。 “這酒味怎麼不對。”林瑤光一杯酒下肚,臉一皺。 玄英沒聞出區別,叫了映月過來。 “奴婢去酒坊,那的人說海棠姑娘嫁人了,這酒是她收的小徒弟釀的。”映月見林瑤光似不喜,道:“今時間急,去江鶴樓買酒的還沒回呢。” “嫁人?”林瑤光頗為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