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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孟欣怡說出口的意思和溫葉想要表達的內容不同，但她也懶得去糾正了。
溫葉抱著章述的厚外套和孟欣怡一起坐進後排，&ldo;你有什麼打算嗎？&rdo;
&ldo;儘管當時勸你冷漠一點，但我現在發現自己也很難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處理這件事，&rdo;孟欣怡撕開包子下的蒸籠紙，&ldo;可能就跟她哥說的那樣，勸她把孩子打掉吧。&rdo;
章述買完東西回來，轉過頭給她們各遞了一瓶礦泉水，&ldo;我們現在直接去陸芳家嗎？&rdo;
溫葉看了孟欣怡一眼，&ldo;去吧。&rdo;她掏出自己的手機，憑著印象輸入了地址。
接過她的手機，章述開著玩笑說：&ldo;乘客們，要出發了。&rdo;
第25章 觀葉 我在努力
從進入橫雲地界起, 溫葉就聞到了一股黏稠、鹹苦的味道。她們支教那會兒，站在陽臺就可以看到海岸線，遠眺還能望見碼頭, 每天早上會有無數艘出海捕魚的小船從那出發，然後日中又在那停靠。
溫葉問章述：&ldo;你之前來過這裡嗎？&rdo;
章述說：&ldo;我只去過溪竹, &rdo;他轉到etc車道排隊過收費站，&ldo;假如是夏天還能下海游泳。&rdo;
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溫葉和章述是固定的游泳搭檔。
他們都喜歡去到深水區游泳，她會仰漂在水面, 看著章述自己玩那種蹲到水底的笨蛋遊戲。
溫葉建議：&ldo;你可以去冬泳。&rdo;
章述遞了一瓶礦泉水給溫葉, 讓她幫忙開啟, &ldo;面對冬泳，南方人也很脆弱的。&rdo;
溫葉開啟瓶蓋之後, 章述拿過去喝了一口, 又遞迴她手上。
孟欣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上了一輛老夫老妻的賊車, 她忍不住地問：&ldo;你們是情侶嗎？&rdo;
溫葉把瓶蓋擰緊, &ldo;不是。&rdo;
章述說：&ldo;我在努力。&rdo;
溫葉拿著礦泉水瓶怔了片刻，然後笑了笑，&ldo;那你加油。&rdo;
章述點頭，&ldo;我會的。&rdo;
溫葉望向窗外，她感覺自己得到什麼, 像是穿過了一個沿海隧道，從隧道里飛馳而出的瞬間，他們的關係突然變得像海平線一樣廣闊。
etc 車道上的微波天線感應到車前玻璃上的電子標籤, 透過收費站後，章述踩了一腳油門，往橫雲縣中心開去。陸芳家離橫雲縣二中不遠,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課上時間，溫葉看見教導主任抓了幾個學生到保衛處訓話。
溫葉拍了拍孟欣怡，指著教導主任旁邊那個女生，&ldo;這是你原來的角色吧。&rdo;
孟欣怡又指了在門口發呆的男生，&ldo;那個是你。&rdo;
托起自己的下巴，溫葉感嘆：&ldo;真懷唸啊。&rdo;
章述瞟了一眼校門，&ldo;陸芳家附近有停車的地方嗎？&rdo;
孟欣怡想了想，&ldo;好像沒有。&rdo;
&ldo;那我停在二中門口吧，&rdo;他打著轉向燈，&ldo;你們還能進去看看。&rdo;
停車好，孟欣怡率先開門走了出去，章述把溫葉的手機從支架上拿下來，回頭問她，&ldo;你跟陸繼楊聯絡了嗎？&rdo;
&ldo;還沒，&rdo;溫葉沒有接過手機，&ldo;手機密碼是我的生日。&rdo;
章述馬上會意，&ldo;那我去聯絡他？
